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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几句。只是那对护膝,齐棪退还了回去:“日后别再为我做这些针线活,殿下看了不悦。”翊安等得不耐,掀开帘子,正巧看见齐棪一脸耐心,对封浅浅说话。在她眼里,两人依依不舍那劲,就差抱头痛哭。翊安心想自己这局输了,早知道让氿仙阁来几个俊俏公子,一路边嚎啕大哭边锲而不舍追她到宫门口。那才有面子。交代完事情,齐棪刚一条腿跨上马车,就听翊安懒懒道:“请驸马自己骑马进宫,本宫的车架容不得第三个人挤。”齐棪斗胆问了句:“要不让挽骊下来?”里面瞬时传挽骊弯刀冷泠泠的出鞘声。他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收回腿,让人去牵马来。末了翊安还交待一句:“驸马别忘了把护膝戴上,仔细腿寒。”齐棪咀嚼几遍这话,忽而笑得面若桃花,刺骨的寒风算得了什么。侍卫们纳闷,连车都没能坐上呢,怎么王爷比过年还高兴。到了禁宫,内侍引着往寝殿走时,翊安神色并无异,只是懒得看齐棪。齐棪却偷偷看了她几眼,心里欢喜难自持,更觉自己娶了个天仙。昨日俊朗斯文,英姿飒爽穿梭于市井中。那果脯铺子里的女老板,与她说话间还红了脸。今日簪环云鬓,一身湖蓝色广袖罗裙,尊贵从容,清艳至极。他知她心里不快,开口道:“公主可有人品端正些的儿郎推荐,不需出身高贵,能自力更生就成。”翊安不以为意:“听竹卫里这样的人应该不少,问我做什么?”齐棪说:“封姑娘不喜欢拿刀拿枪的男子,我的意思是,若能找个书生最好。”“她?”翊安觉得好笑,压着嗓音问:“你要替她找郎君?”齐棪声音如常,没有刻意躲着左右宫人的意思:“年满十七的姑娘,再晚就误了好时候。”翊安揶揄地看了他眼,“王爷舍得?”不看不要紧,一看齐棪的美人尖真是绝了,生生将他的姿色提了三分。齐棪心里明镜似的躲开这个猎坑,故作“不解”地说:“添份嫁妆罢了,有什么舍不得?还请公主帮我留意,事不宜迟,最好年后便将人选定下。”“尽力。”翊安见他圆滑,不甚诚心地敷衍应下。心里不置可否,且不说齐棪是不是认真的,就看封浅浅对他那意思,这亲事可不好安排。*皇帝在长阳殿里摆了家宴,听着热闹,也就皇帝皇后跟齐棪翊安四人,嫔妃等一概没喊。原本还算温情,谁知才吃两口菜,魏琇就颇有兴致地问:“王爷昨日去了何地?”齐棪瞥到翊安夹菜的手一抖,虽知她不敢在这放肆,耳边却已经传来她昨日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如实回道:“回陛下,昨日颇闲,满上京逛了番。”“怕不是‘颇闲’这般简单,”魏琇斜他一眼,轻笑说:“御史台连夜上的折子,弹劾境宁王德行无状。不过一日之内,竟将饮酒作乐的烟花之地、各街市的奢华铺子、赌坊逛了个遍,行事张扬,前所未有。”翊安心骂御史台惯会挑事,没嫖没赌怎么就德行无状了,被人认出来就是“行事张扬”了?荒唐!还连夜上折子,分明就是早盯上了齐棪,就等着他有出格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