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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一把捂着,放去了他心口位置。“方才你该受累了,睡吧…”长卿不敢睡得太沉,殿下夜里却睡得很是安稳。次日竟比她还醒得早些。长卿睁眼的时候,便见殿下侧着脸,正望着她。她以为他是疼醒了,忙起了身不敢怠慢,又唤了许太医来请脉。许太医探了好一会儿,方才又与长卿解释了好些话,大多是,得好生养着的意思。婢子们送来的粥食汤药,她都亲自喂他吃下的。吃过了药,殿下却说乏闷,不肯躺下。长卿只好取了一旁的棋桌来与他下棋。殿下倒是有些乐此不疲,下棋的时候,竟还跟她争了两句。长卿只觉着,该是许太医医术高明,昨日殿下都伤得吐了血,眼下还有心情和她争棋…晌午的时候,世子爷又来探了病。也不知世子爷从哪里弄来了好些杂书,说是给殿下解闷的。随后,淮南王又让人将那把松石间意送进来厢房,说是给她的。长卿与他弹了两首曲子,听琴能养病,她多是为了他的病好。长卿劝了好些回,让他躺下休息。他却只是咳嗽着说不必。一整日过去,便将晌午世子爷送来那些书都翻遍了,又让她出去喊婢子传话,说是想让刘大人来探他的病。傍晚,长卿伺候殿下吃过粥药,刘大人便带着些图纸进来了寝殿。两人一聊便是整整一个晚上,长卿一旁听着,好似说的是重修靖州堤坝,和在杭州城中开渠劈水道的工程。人家淮南王都要起兵造反了,殿下还挂念着杭州城的百姓今年会不会遭水灾之难。长卿只觉得殿下果真是为国为民,心怀天下,将来定是个好皇帝…夜里,许太医来给殿下换药。长卿本还想在旁伺候的,殿下却说她怕血,不给她看。她在一旁只见的许太医卸了好些带血的崩布,她看得颇有些心惊胆战。殿下的眉目不甚明朗,肯定还很疼的。长卿见得许太医出去,方坐来床榻边上陪陪他。“殿下可还想听琴?长卿弹给你听。”殿下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不、不必。孤乏了,我们睡觉。”“……”这话听起来有些不那么自然,长卿却也没多想,正要钻他的被窝,却听他吩咐着,“烛火熄了,孤已经好多了。”长卿忙去熄了烛火,方才躺回来他身边。殿下却侧身朝她侧身凑了过来。长卿还有几分紧张,殿下的伤口在背上…“殿下这么侧着不疼么?快躺好吧。”殿下只是淡淡两个字,“不疼。”而后,那大掌便覆来了她腰间。被他一碰,她身子便敏感起来,可思来想去,眼下不是时候。她忙要捉起他两根手指头来,“殿下,不行。”“为何?”殿下方才问完,便凑来她耳边,寻着她的耳尖细细吃咬。“这、这样不不对…”长卿却猛地一阵醒悟,她终于明白方才那些不自然是为什么了。殿下明明受了伤的,可怎的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了?这好得也太快了…还未来得及发问,她的脖颈却又沦陷了。许久都没有过这样了…从东宫出来这么久,殿下还是头回这么亲吻她…殿下覆来了她身上,长卿的手却悄然探去了他的背后。那处崩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她故意用了些力气试探,殿下却只是继续往她锁骨之下吻了过去…“殿下…不疼么?”身上的人忽的顿了一顿,迟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