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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她转身准备取药箱,谢翊却已从房里出来,提着的正是闻月的药箱。他说:“拿去。”闻月接过去,重重朝他点头:“谢谢。”他又嘱咐:“务必注意安全。”“嗯。”牛叔家离闻月的医馆不过百米。很快,闻月与牛婶便到了门口。还未进门,已能听见里头震天的哭声。闻月见状,立刻推了门进去。牛叔见着闻月,总算恢复了点理智,把哭得不成样子的牛家奶奶从小川床边拉下来,腾出空来让闻月看诊。闻月飞快坐下,先是检查了小川的脉搏,又拿手去探他的体温。可小川的脉搏与体温却叫闻月心惊。脑袋轰轰在作响,恍若前世的一切都在重演——小川重病,牛家奶奶的哭声凌厉,牛婶的心如死灰,牛叔的自责痛苦。前世的一切,在此刻,宛如历史在重演。可分明她重生那日起,已改变了小川的命运,让他幸免于嘉邺十五年的病亡。而如今已是嘉邺十六年,为何小川还会再次病重?心跳如擂鼓,闻月用手抓在胸口,企图让心绪平静下来。她想,一切都改变了。结局一定不会像前世,一定不会像前世一样。定下神来,闻月问道:“牛叔,小川这样已有几日了?”“这是第二日。”牛叔答。“可有给他吃过什么?”“这两日小川吃不下东西,什么都没喂进去。”“我的意思是,两日之前呢?”“都是些寻常菜肴。”压抑住满腔的情绪,凭着前世记忆,闻月颤抖着开口:“可有,食用鸭rou?”闻言,牛叔哑了一阵。牛嫂急了,晃着他的身子:“老牛,你快回闻月呀!”牛叔这才痛心道:“有,给小川吃过鸭rou。”牛嫂诧异:“家里从未买过鸭rou,你那鸭rou是打哪儿来的?!”牛叔回:“半年前,我瞧那王瘸子因官府打压,不再做烤鸭生意了,见他把那好端端的鸭rou块全扔了,委实可惜,便都拾回了家里,腌进缸里。如今rou价实在昂贵,一家四口一年也见不得吃上几口。前儿个,我正准备蒸了尝尝味,哪知小川见了,硬是要吃,我实在宠他,便将一碗全给了他。”越往后说,牛叔越是没了音气:“难不成……难不成是那鸭rou出了问题?”听牛叔说完,牛婶直接跪了下去,泪流满面。她双手紧握成拳,一手扣在自己心口,另一手不停捶打着牛叔的背:“官府哪会无端关了王瘸子的生意,还不因为他摊上的rou全是来历不明的家伙。都怪我,怪我听说了也没想到要告诉你!”“怎么、怎么会这样?”牛叔难以置信。闻月伸出手:“牛叔,去取一块那rou给我。”牛叔飞快把rou取回,递给闻月。只瞧了一眼,闻月便知事情不对。虽然那赤红色的rou已被调料包裹的严严实实,再看不出原本形状,甚至嗅上去还有些鸭rou的香味。可闻月知道,那都是假象,她用刀将rou切开一个口子,见到里头不属于鸭rou的肌理后,彻底失了力气。牛婶着急在问:“阿月,怎么样?”“这不是鸭rou。”闻月深吸一口气:“那王瘸子用的,应当是鼠rou。”指腹间,小川的脉搏愈发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