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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我不喜欢你喊我大哥,跟以前一样喊我不好么?”骆时遗依旧是前世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儒雅,温和。“啊!”后面传来一声声的惨叫,他眉头也不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若是你不答应,我会一直拉着你的手,你想一直被我拉着么?”温柔的脸,温柔的声音,可黎相忆很清楚,他这张脸下有多冷血无情。他对自己好是为利用,为了皇位,他能害亲弟弟,也可以牺牲她。“……”黎相忆蹙起眉心,咬着一口细白的银牙。“你不说便是答应了,我们上马车慢慢说。”她不开口拒绝,骆时遗心头霎时一喜。远远的,街头的拐角处站着一人,他眼上蒙着一条红色的布巾,烈烈的红,清俊的面庞映着红色更显惨白。17.犯贱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王爷。是否需要属下……”绵密的黑云缓缓遮住了白日的光,元夕收回视线不再看,原本他们俩是出来接黎相忆的,怕她不认路,谁料撞上了这一幕。或许是他年轻想少了,她的的确确是jianian细,只不过隐藏得太好,太会装。女人果然会骗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不用,走。”骆应逑漠然转身,干净的白袍在阴天下显出几分灰暗。“是。”元夕应声,抬脚之前还是没死心,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抹熟悉的身影跟着骆时遗上了马车,马车门一关,隔绝了里外两世界,杨辉坐在马车板上架车,嘴角噙着刺眼的笑。平平无奇的马车渐行渐远,一寸寸消失在拥挤的人堆里,只留喧闹的人声。*马车内的空间并不大,也就能坐五六人的样子,布置却相当雅致,空中飘着似有似无的书卷气。黎相忆侧着身子坐在马车门边,面上神情冷然,率先道:“皇上有话快说,王爷还在王府里等民女回去。”说到骆应逑,她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他身上的蛊毒是骆时遗下的,骆时遗一定知道如何解蛊。“才一月时间,你对朕为何这般生疏?”莫测的眸中掠过一缕叹息,骆时遗压着声问:“我们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忘了么?”登基后,他为拿回兵权确实想过摆一场鸿门宴,想用黎相忆的手害骆应逑,但最后他没做,因为骆应逑的眼睛自己瞎了,他主动上交兵权,没给他摆宴的机会。可让她去对付骆应逑是他心里的事,无人知晓,为何她会对自己莫名其妙地转了态度。若说她移情别恋爱上骆应逑,他是万万不信的。从初遇到如今,整整十年,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太多太多,他不信她对自己没动一丝情意。“没有为何,倘若皇上真要听缘由,民女会说,从前民女讨好皇上是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仅此而已。”她转身对上他,目光不躲不闪。前世鸿门宴那晚,她被人强制套上白绫,在半空中挣扎着窒息而亡,喉间被紧紧勒住的疼痛,她记得清清楚楚。死亡的前夕比噩梦还可怖。被陷害,被夺去性命,谁不恨。有时候,恨并非因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