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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征战沙场时多年留下的雄壮身姿,一路走来尽是和着惊叹。没有寒暄,只是一个眼神便会意。所有的人都来到厅堂,看着眼前的菜肴,刚刚的架势也放了下来,多年来只有馒头烩面无盐野味的日子的他们,面前突然间出现了家乡口味的菜肴毫无意外地全都眼前一亮。秦乐远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笑了笑,心想。“羡慕吧?”秦乐远抬了抬手,周边的人纷纷入座,大家没有互相言语,只是埋头苦吃。秦乐远看着这些菜,突然有回忆起以前的好多往事,他夫人怀怀臻时什么也不吃,就想吃安城外塔山上的山楂,他也绝不犹豫地骑马去采摘。说到怀臻,这个孩子不知道怎样了,也该到了婚配的年龄了吧。饭后,他们纷纷告辞,梨花桌木也撤下了,换上了一张方木桌子,摆上了些简单小菜,秦夫人坐了下来,叹了口气,便拿起筷子开始夹菜。“今天真是辛苦了。”秦乐远夹了菜给她。“还好吧……”秦夫人嘴里包着饭含糊地回答。“怀臻呢?”“那孩子又不知道上哪儿野去了,我都懒得管他。”“我这不回来了吗?”远处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快来吃饭吧。”只听见远处的人听到这个声音,停了停脚步,缓缓走来。“爹,你回来了?”“是啊,进来吧,晚食用没?”微风拂动,铜铃轻响,夜已深。除了守夜的仆人,其他人已纷纷睡去。这时,门外传来一股奇异的香气,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那铜盒里的香粉,但细细闻来又似那埋藏久年的的窖酒,和着四周的竹林香。一个人走来,他身披紫锦衣,里层一件青色底圆衫,露出他那凹凸分明的锁骨,腰上系着一把碧蓝色的佩剑,花纹精致复杂的刀鞘在他大步走时撩起他腰后的丝发,他一袭黑色的发丝被绸带子简单束缚着,随风舞动。只要一点光亮,就能看见他俊美的完美脸庞。棱角分明的脸上长着似笑非笑的嘴,似情非情的眼。怎么形容秦怀臻这个人呢?长得漂亮的男人。不,妖孽。“你还知道回来?你今天又跑哪去了?”秦夫人放下筷子,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大半头的人。“哈哈,娘,你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要像小姑娘一样管他吗?”秦怀臻轻笑着说,眼睛却望向桌中间坐着的男人。“好好好,我不管你,今天你爹回来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秦夫人翻了个白眼,继续拿起筷子夹菜吃。“快坐下吧。”秦乐远说道。“爹,真是好久不见。”秦怀臻笑着说,坐在秦乐远的对面,拿起眼前的酒杯往里斟酒。“是啊。”秦乐远看着慢慢斟满的铜杯。“可是久留?”“后面也没什么要紧事了。”秦乐远望着头也没抬的秦怀臻。“那甚好,也可多陪陪我那日日化思为怨的好娘亲了。”秦怀臻挑着眉看着自己的母亲。“臭小子!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我把你养那么大,你却来取笑娘了?”“娘亲,你可曾把那染坊浸的十几件常衣给爹看看?”秦怀臻把边说着把酒杯递在了秦乐远面前。“你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