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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胸上胡乱搓揉,他惊慌不已地挣扎起来,按住他的手掌,大喊道:“别这样,惊澜,住手,别让我恨你,我会恨你的……”叶惊澜的所有举动猝然休止了,不断地喘著气儿,半天没有说话,武年的拒绝也跟著顿住,在这之後,只因肩颈处多了异常的湿润,他不敢相信地搂住了这人,紧张地想要捧起他的脑袋,一叠连声地问:“你哭了?别哭,做错事的人是我,你怎麽哭了?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你别哭,你别哭啊。”他的一个简单的恨字,叶惊澜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完全赌不起,他颓然地倒在武年身上,挨靠在他颈边不肯抬头,起初还仅仅是呜咽,後面便哭出了声音,一下子全身都在战抖,哭泣中混著几句质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啊?是不是不要我了?”武年连他的示弱都不曾见过多次,何况是哭了,他霎时也酸了鼻子,紧紧搂住了叶惊澜的脖子,用力亲著他的长发,也含著哭腔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叶惊澜方才还恶狠狠地意欲施暴,现在凑在武年的怀里大哭,委屈得简直不行了,还追问著:“是你错,就是你错,你还要不要我?!”武年本来就爱的极深的,想到这人都哭了,他的心就痛到几乎要裂开了般,清楚摸到了叶惊澜背部的骨头,他的泪水也决堤倾落了,毫不犹豫地肯定道:“要,我要!我给你洗衣做饭,你瘦了好多,我给你养回来!”这承诺取悦了他的心怀,叶惊澜的下身挤在他的两腿间,哭泣止住了,眼泪都往他衣服上抹,闷声又问:“那你相信我爱你吗?”武年早被他的哭声给冲昏头脑了,几时还记得刚刚的对峙,他忙不迭把相信二字应了,叶惊澜的样子快赶上流浪汉了,他也丝毫不在乎,不止任由那双手在胸前摩挲,还主动敞露了左胸,捏著乳rou去喂他吃咬自己的奶头,挺身把乳蕾送入他口中哄他开心,低低地呻吟了几声,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咱都不哭了。”两人久别重逢,在床铺上翻滚了滚,衣衫凌乱之际,彼此也动了情,不巧有人敲了门,是叶近秋的话语打散了旖旎的氛围,且笑且说:“老五,方才入门时,他倒了一碗药,我闻到了点儿味道,刚刚想了一想,你料不到的奇怪,那味儿似乎是配的堕胎药。我去他们药房看了药渣,也都是堕胎的方子。我不太信,一个大男人喝啥堕胎药?你开开门,我进去瞧仔细了。”叶惊澜贪婪地吸著甜美的小rou果,借著武年的味道抚平内心的狂躁,听闻了叶近秋的话,他怔忡了一刻,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肚子,喉间逸出一个简短音节:“嗯?武子?”察觉他的声线覆著霜雪,武年冷不丁自迷雾中清醒了,他疑惑地眨了眨眼帘,陡然记起自己所忘的大事,脸色也变得苍白了。叶惊澜对他了如指掌,这神情的出现,无疑是坐实了叶近秋的话了,他冷静得不可思议,轻柔抚摩著武年的腹部,近乎笃定地问道:“你怀了身孕?有我的孩子了?”武年从他身下爬出去,先穿好了衣服,接著抱起枕头来挡住叶惊澜,胆怯地缩在枕头後,小声道:“嗯,好像是……”同样是简短音节,效果大不相同了……此後的半个时辰,房间有人又跳又叫,又喜又怒的,激动得无处发泄去拆了窗户,甚至折断了桌脚。叶近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