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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一遍，顾子宇直接瞪了他一眼，陈以凡气场瞬间不见：“晚上我们去吃刚出炉的！热的！”

顾子宇两口啃完半个，拍拍手，拉着陈以凡：“来来，打一场，打完该回去上课了。”

两个人走远了，找了个空场地就练了起来。

陈以凡的篮球是顾子宇一手带起来的，打的自然不如顾子宇，但在顾子宇有意无意的放水下，两人也算是势均力敌。

陈以凡也不在乎输赢，只要打的愉快就行。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酣畅淋漓。

“挨挨，不行了不行了，跑不动了。”陈以凡率先败下阵来。顾子宇看看时间：“差不多也该去上课了。”走过来扶住陈以凡，给他捏了捏胳膊，“让你多锻炼不肯，老不学好，跑去喝酒胡闹。”

“哎呀，知道了顾大爷。”陈以凡自知理亏，前段时间他的确太过放纵了，要不是顾子宇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不是有您吗，我的监护人。”陈以凡半调侃说了句。

顾子宇手下一重。

“哎哟哎哟，疼，疼，疼，你松手！”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走向教室。

两个女生从他们身边走过，小声嘀咕：“你看我就说吗，陈以凡就是个受，还是个小白受，顾子宇就是个腹黑攻。”

在一旁离得不远耳朵还尖的陈以凡听见了，不解地问顾子宇：“小白受是什么东西？还有攻，什么攻？什么意思？”总觉得小白听上去在骂他。

顾子宇看着身旁比他矮了小半个头的陈以凡，阳光撒在他的头上，蒙上了一层绒绒的光，看起来温暖极了。与昨夜那个挤在人群中，冷漠的少年的形象完全不一样。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陈以凡。

顾大爷决定不解答陈以凡这个问题。深藏功与名。

陈以凡还不停地拉着顾子宇叽叽喳喳，顾子宇好脾气地笑着，心里算着这小子欠了多少功课，要怎么补回来。

第4章第4章

高三生活多半是贫乏而无味的，沉浸在题海之中，大家只能想方设法苦中作乐。讲台上的老师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一道例题的三种解法，底下的陈以凡有点坐不住了。他就不是个安分的人。于是他偷偷拿笔去戳前头坐着的胖哥。

胖哥瞅着一本正经听着课，实际上偷偷带着耳塞听着直播，被这么一戳吓得魂都去了大半，好险没有叫出来，他回头恶狠狠瞪了陈以凡一眼。陈以凡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大大咧咧冲着他笑。胖哥对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用口型对他说：“下课给我等着。”

陈以凡正准备做鬼脸，一不留神就瞥见隔了几个位子的顾子宇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陈以凡立刻乖乖低头抄笔记不敢再闹，还顺手推了下胖哥，示意他赶紧转过头去，不要影响自己学习。

邵星转过去的时候默默翻了个白眼，陈以凡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被顾子宇吃的死死的。

“叮铃铃……”翘首以盼的下课铃声响了起来。陈以凡还在算题，不自觉就用手去揪自己头上的一撮毛。邵星看着他那样子，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先出去透透风清醒下。

“再揪就秃了。”顾子宇不知道什么时候拖着把椅子坐到了陈以凡边上，把他那只手拍了下去。

“哎哟，别动别动，这题我还没算出来呢。”

“我看看。”顾子宇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