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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学校?”周崎山的声音此刻听着特别呱噪,像无数的苍蝇在脑袋里飞。沈佑白按着太阳xue,暂时没有应声。“那下午学生会选举你也不来了?”沈佑白深吸气,挂上电话之前,说着,“就去。”他换好校服,拿上外套。走出家门时整个人有点恍惚。关上门,将宽敞无人的屋子封闭。他随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哑着嗓音报出了德治学院的名字。得到点风声的人都知道,今年新生中有个叫沈佑白的,入学即成焦点。因为他家是德治的股东之一,且人长得也好看。而现在,三年级面临毕业,学生会选举,基本是大换血。学生会长的头衔,将毫无悬念的落在了沈佑白身上。这是游戏规则。当然,前提是人必须出席选举。毕竟是如此大的黑幕,要是再给空气戴个王冠,这就说不过去了。站在演讲台后,他冷静的讲完事先背好的稿子。走下来时头疼到无以复加。准备接着上去演讲的周崎山,看他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沈佑白抬手示意他上台,拍了下他的肩,就走了。他推开礼堂的门,近黄昏的光线没有那么刺眼,但依然灼烧着。只是闷得太难受,想出来透口气。可脚底软的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他扶住墙,视线像蒙上了一层雾。天旋地转。突然,有人扶起了他。是花香。他闻到的。不是香水,分不清具体是什么花,更像很多品种的花混杂在一起。“你生病了。”她语气是肯定的,因为沈佑白眉头紧皱,嘴唇泛白,额角冒着虚汗。“我送你去医务室。”而沈佑白想的是,她的声音很好听。在脑袋像电波错乱的作响时,还能觉得好听。医务室的门被拉开,只有一位男性,穿着校医的服装,正站在窗口抽烟。他愣了一下,看着沈佑白,却问着她,“他怎么了?”她卡壳,“应该是,生病了吧?”男校医不客气的说,“废话,我是问他生什么病了。”她睁大了眼睛,摇头,“不知道。”校医掐灭了烟,“先扶他躺下。”她扶着沈佑白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校医戴起眼镜走了过来,“不是什么东西过敏吧?”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知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欲哭无泪,“我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