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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或许拿出来对谁来说都不是件大事,但那到底是穆风心里的一道坎,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他真正开始觉得可以放下了,是在廿七来了以后。廿七一开始连一起吃个饭都很惶恐,什么都不懂,字也不会写,唯一熟练的是打架、和怎么下跪道歉求得主子宽恕。即便如此,他还是一步步走出了自己的路,发展成现在的样子。这样的廿七,分外耀眼,或许这就是穆风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的原因。而这样的廿七,也值得他去相信。但相信和担忧毕竟是两码事。人一旦在意起时间的流逝来,时间就会变得格外漫长,穆风打屋里急的团团转也不能让时钟走的更快一点。晚上八点,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电视,什么都没有。穆风总感觉自己就像被关在狭小黑盒里的实验动物,他想的再多,外面的人也听不到更听不懂。也许廿七找不到孟连风,又也许他和孟连风一起出事了。越想就越待不下去。穆风穿上大衣,决定出去找找廿七,就算找不到,也总比这样无能为力地待在家里要好。那确实是晚上八点,时针刚刚偏过去两分钟,离与廿七约好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但穆风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廿七。他僵了一会,忽然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只是扶在门框上的手一直在隐隐的颤抖。是廿七先开的口,他咧嘴笑起来,语调轻扬:“说好的十点钟,你要到哪里去啊?”他走进来,往穆风的身上一靠,身上满是风尘仆仆的灰尘味道,“你看,我答应你的,没骗你吧!”穆风分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只问他:“你没事吧?”“你忘了我本职是什么了?”廿七说,“可不是摄像头前的花瓶。”穆风抿起嘴唇,张开手搂了他一下,廿七忽然闷哼了一声,很轻,但还是听得清楚。周围那么安静。穆风将他推开,打开门口的顶灯,首先入目的不是廿七怎样,而是地板上的几滴血痕,然后才顺着它们看到廿七身上脏污的衣服,和他故意藏在身后的手臂。“给我看看!”穆风紧张地掀起他的袖子,不仅深吸了一口气。被强制按在桌边接受伤口检查的时候,廿七还是笑笑:“没事,小伤。”小臂上近十厘米的创口,是利器伤,穆风用医用棉球清理了伤口周围的血迹,“怎么伤成这样,为什么不先去医院!”廿七神情专注地看着他,说,“我怕你等不及,必须先回来看看你。”穆风丢下棉球,不管怎么清理伤口还是在慢慢的渗血,只能先用无菌纱布轻轻掩上,“必须去医院,伤口太长了我现在处理不了。”他走来走去,慌慌张张地收拾了几件东西,拿上大衣和钱包,又说,“还有破伤风针要打,也不知道今天是谁值班……快走呀,别坐那儿了。”廿七柔和了目光,把手臂揽在穆风的肩膀上,挨着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道,“我真的没事,你别急。”穆风捏紧了手里的东西,没有言语。-医院是赵勤在值班,穆风把人带去的时候,他刚下了手术台,正在吃饭。他知道廿七是穆风的朋友,只是掀开廿七伤口上的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