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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就忍不住躲开,但是陆自容紧紧抓住徐瑾的腰,不让她无助地扭动。她的脸上浮起不自然的嫣红,双手难耐地抓到他的发丝,将他头上的羊脂玉簪扯下,散落一头如瀑黑发。他握住她的手,让她紧紧地抓住。波浪翻滚,她时而飘在云端,又骤然降落。而他在醉酒之后脸颊异常guntang,华贵的衣衫半掩半敞,迷乱地在她身上寻找慰藉,深红的花海包围着两人,像一个巨大的牢笼。……第二天,徐瑾先醒过来。她揉了揉太阳xue,暗道又留宿梧桐宫了。旁边的乌发白肤的男子还在沉睡之中,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宫人进来打水帮她梳洗,徐瑾示意不要吵到陆自容。想到昨晚的缠.绵,她的手指拂过他的脸庞,眼中一片柔软,而后又浮现出犹豫之色。昨天……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梧桐宫,尽管他犯下了如此罪过,但是徐瑾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他。“不要再让朕为难了,好吗?”徐瑾轻声在他耳边说,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只要你乖乖的,朕会一直陪着你。”说着在他的鬓边轻轻一吻。迅速地梳洗完毕之后,徐瑾准备离开梧桐宫。修竹侍奉在旁边,鼓起勇气问了徐瑾一句:“陛下,是否……解了殿下的禁足?”说完,他飞快地低下头。在修竹看来,陛下又一次留宿梧桐宫,心里必然是念着皇夫殿下的,殿下复宠之后禁足肯定会被解除。可是徐瑾闻言,却冰冷地道:“不必,皇夫多反省两日,对以后也好。”说完徐瑾就带着侍从,匆匆地去了凤临殿处理政务。修竹愣住了,他失落地站在殿门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陛下……怎么会……”陆自容此时已经醒了,他一身衣衫已经被揉乱,头脑带着一丝宿醉的不清醒。他唤道:“修竹?”没人应答,陆自容又呼唤了两声。修竹也听见了声音,心道皇夫殿下醒来,于是急匆匆地回去伺候陆自容。“殿下恕罪,修竹适才没听到您说话。”修竹虽然努力掩饰,但是依旧能够看出脸色不太好。“你怎么了。”陆自容疑惑地问。修竹强颜欢笑:“无事,只是刚刚同人拌了几句嘴,让皇夫殿下担心了。”“哦,”陆自容没有怀疑,问道:“陛下呢?”一早醒来就看见空荡荡的另一半床,他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昨夜的狼藉早已被宫人细心地收拾过了,案桌被恢复如初,纸张都规整地放在一起,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殿下忘了吗,今日早朝,陛下一大早就去了凤临殿呢。”修竹偏过脸去,帮陆自容把床帐挽起。陆自容低头看着自己一缕缕黑发,手指轻轻摩挲,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一团迷雾将他包围。他怔愣了一会儿,缓缓地起身,对修竹说:“帮本宫梳洗吧。”……凤临殿。徐瑾今天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让她完全无暇去思考别的事情。上午要早朝,时刻关注平南的疫病情况是否得到缓解,下午要会见回玉都述职的几位官员。晚上,还要汇合心腹,做好将容王一网打尽的安排。回京述职的几位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