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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一切,喉结动了动。一时无话,两人沉默地走着,走到一棵周围没人的树旁时水精突然叫住了黑衣人。黑衣人看了看他。水精拉过黑衣人的手,把那方手帕接了过来。随即蹲下,在树根旁用一旁的枯枝浅浅地掘了个坑,张开帕子把果仁倾倒进去,又用一些枯枝败叶混着土把痕迹覆盖住。做完这一切,他扯了扯黑衣人,黑衣人随着他的力度蹲下,水精才复又把黑衣人的双手握在手心,随即催动灵力化出一股水把二人的手以及那方手帕冲洗干净。在冲洗的过程中,那种那天抬黑衣人时水分流失的感觉又来了,水分明显能通过皮肤接触而被黑衣人吸取。但黑衣人只是无声地看着他作这番怪力乱神的事,水精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没说。手帕洗干净后,他登时放开了黑衣人的手,又催动了一下灵力,湿湿的帕子瞬间干燥如初。黑衣人看着水精把那块帕子揣进怀里,又看着他扬起小脸,说这方旧了,要回送给他一方新的。黑衣人温柔地看着他红红的小脸,伸出手指帮他拭了拭唇角的红色痕迹,满意地看着那小脸更红了。他笑笑。好。继吃糖葫芦后,空气突然有些尴尬。二人低头在东街走着,一路无话。水精低着头任由黑衣人带着他在各个摊位前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脸上的热度一直没有消去,连都看了些什么他都没注意。这么热,自己的本体怕是都快蒸发了吧,估计此刻自己头上正在冒烟。想到这里,水精的头更低了。怎么,不喜欢吗?黑衣人隐隐察觉出身边人的兴致不高。啊?啊!没,没有,都很有趣。水精慌忙否认。其实他的父皇只是限制他出行,也限制他饮食而已,倒常常送些民间的小玩意儿给他解闷儿把玩。眼前这些摊位上的东西,多是穷苦人家补贴家用做的手工品,原材料不算好,做工也只是一般,他见过特意为他制作的更精巧的,自然不会像没见过世面似的一惊一乍地惊喜。他对物件兴致缺缺,对吃食和市井人情和熙攘喧闹的人群倒更感兴趣,不过这些话暂时没必要对黑衣人讲。不知为何,他现在怎么看黑衣人怎么别扭,以至于不想和黑衣人多说话。看着黑衣人的脸,他总是想起黑衣人和他唇齿相接,交颈相贴汗湿的那天,以及刚刚黑衣人帮他拭唇的温热触感。但黑衣人却隐隐感到了他的敷衍,黑衣人稍微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好。水精也没问他去哪里,直到发觉自己被带到一个酒楼。酒楼有三层,他们坐在三楼靠边的包厢窗边,打开窗子就正好能看到一楼台子上正上演的剧目。即使推拒着太多了,黑衣人还是给水精叫了种种招牌饮食,理由是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多尝尝各种饭菜才不枉此行,况且吃不完可以带走,给那些乞儿也不算浪费。水精这才作罢。但眼看黑衣人却又叫了一份清炖鱼,还嘱咐着不加盐和调料。水精有些匪夷所思,这还能吃吗?黑衣人笑了笑,汤浓了会渴,况且这淡饭吃久了自会习惯,让水精自便,不用理他。水精咬了咬唇,扬声叫住小二,让正常做鱼就好。黑衣人有些无奈,道,公子怕是惩罚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