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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定——”说到这里,江月年的话猝不及防卡了壳。既然他没办法看见后背上的伤势,又要怎样才能在避开所有伤口的情况下,把脏东西全部清理掉呢?在竞技场第一次见到封越时,他背后的血痕最多也最严重,要是胡乱抹擦……一定会比现在更加血rou模糊吧。阿统木啧啧两声:【我觉得,你有个大胆的想法。】你不要用那么猥琐的语气说出来好吗!江月年从架子上拿起毛巾,看一眼身旁立得笔直的封越,声音很小很小:“我先来帮你把背上擦干净吧?”正准备迈步上前接过毛巾的少年睁大眼睛,差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江月年拿着毛巾坐在小凳子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属于陌生少年人的脊背。握毛巾的手,微微颤抖。——口嗨一时爽,她当时到底是怎样畅通无阻说出要帮他擦背那句话的?“木木。”她在紧张时总会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而非那个古怪的绰号“阿统木”:“我有点慌。”阿统木:【第一次看男孩子的后背?】“我哥夏天休假在家时,有时候会瞎跳肚皮舞。”她略带苦恼地回应:“游泳时也会看见男生的上半身,但是……”但是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下、与陌生少年如此近距离地待在一起,果然还是会觉得紧张。更何况水汽热腾腾又雾蒙蒙,熏得她脸颊发热。话说到一半,坐在她跟前凳子上的封越便一把脱下上衣。在看见对方后背的模样后,属于青春期少女的羞怯情绪被洗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充斥胸腔的心疼与震撼。他的肩背算不上宽敞,仍然是少年人的体型,却已经能看出明显的肌rou线条。柔和的曲线呈流水形状流畅下移,在后腰处兀地收紧,再往下便是血迹斑斑的裤腰。几道巨大的、纵横交错的伤疤呈现出深棕色泽,如同盘旋在背上耀武扬威的丑陋蜈蚣,应该形成于几年以前;新鲜伤痕泛出粉红色的rou与颜色更深的血,有的地方发炎生脓,呈现出粉白相间的怪异色泽。江月年把毛巾上沾了温水,只敢用很轻的一点点力道。布料蜻蜓点水般拂过皮肤,带来转瞬即逝的热度与痒,她清理得小心翼翼,跟前的封越脊背绷直,不敢动弹分毫。“没关系。”少年的声线微微颤抖:“我不怕疼,所以……你不用这么小心。”她听见声音抬头,这才发现封越已经连脖子都红透了。因为这片占据整个视线的红,江月年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害羞又扑棱棱地涌上心头。于是她尝试用闲聊来缓解尴尬:“那个,我今年十七岁,在念高中二年级,兴趣是音乐、看书和……”呸呸呸,她在说些什么啊,跟小学生上课时的自我介绍似的。“我家里人在国外工作,所以房子里短时间内只有我们两个人住。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是个根正苗红的共青团团员,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之所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