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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因为牙床也肿起来,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花满楼拿着两根已经缀上玉坠的短笛道:“小夜,你会吹笛子吗?”韩夜心摇摇头。“等你好了,就来教你吹笛子吧。”笛子在花满楼手中转了转,他靠在椅子上笑道:“不过,你可要做好准备,我可是很严格的。”第18章暗影天还未大亮,大杂院里的人已是忙得四脚朝天。摆早点铺子的、上工的、赶早市的,都急匆匆地往门外赶;洗衣服的、做早饭的、奶孩子的,都在忙着手里的活;还有那养在院子里的鸡啊鹅啊骡子啊马啊,也乘机叫个不停。然而每个人却都忽然停顿住,就连在院子里挥舞着树枝打斗的孩子,也停了下来。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门口。一个锦衣公子站在那儿。他手里提着一把青鞘长剑,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脚步晃动。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但无论谁看了他,恐怕都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是太英俊了,就像一朵雪白的茶花,在晨风里舒展着花瓣,还带着一两滴欲滴未滴的露珠。他的眼睛本是温柔而多情的,此时却有一些冷;鼻子和嘴唇的线条是那么流利,就像宫廷最好的画师,用笔画出来的一般。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院子?然而仍有人对他的容貌和气质毫不动容。一个孩子“哇”地哭了出来。这一声哭简直惊天动地,年轻人看过去,年轻的母亲慌忙掩住孩子的嘴,自己也悄悄转过身去,脸蓦地红了。那年轻人的眼里仍旧没有一丝笑容。他上下打量了院子一遍。这时,一个老者杵着拐杖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公子,您要找谁?”那年轻人极尊敬的行了个礼,道:“晚辈想找住在这个院子里的轿夫,钱尤罗梁四人。”那老人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找他们是做什么?”年轻人这才微微笑了笑:“晚辈城南花家的三童,花晚渡。”那老人极是震惊,慌忙行礼,却被三童轻轻托住。老人道:“老朽和这院子里的大伙很多人都受过花家的恩惠,您就是我们的大恩人。恩公,请随我来。”三童本欲告诉他不必如此称呼,但见院子里登时sao动起来,便没再说什么,免得被人围住,一时脱不了身。老人带着三童走到一扇门前:“这就是他们四兄弟住的屋子。奇怪,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没起床。”他在院子里一望,指着角落里的两顶轿子道:“那就是他们的轿子,轿子在这,按说人也在房里。奇怪了。”老人正待敲门,三童闪身挡在他面前,道:“老人家,请您先让一让,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老人见三童的神色很严肃,并不是在开玩笑,立刻点了点头,回头招呼院子的人各回各家的呆着。三童闻到一股血腥味。那血腥味并不浓,何况院子里本来就有各种味道,掩盖住了那股血腥味。他用剑柄推开门。没有点灯,屋子里很暗。但三童仍是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