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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像不太好。索性顺着凤鸣的称呼喊他‘姐夫’。凤濯被她这声‘姐夫’喊得手上都顿了一下,然后才道:“你会吗?”她七岁之后他就不好亲自给她洗脚了,然后每每看到她都是直接两脚对搓几下就完事。他就只好声称自己涨了月例,拨了心腹宫女过去专门负责伺候她。这会儿听到他问,阿灼不以为然地道:“水温都兑好了,搓个脚还能不会啊?”凤濯把位置让给了她,她坐下去握着凤鸣一双小胖脚搓洗。比给自己洗脚用心多了,间或还在凤鸣脚底板挠一挠,惹得他咯咯地笑。过了一会儿凤濯道:“好了。”阿灼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水一直恒温没有变凉。她替凤鸣擦干脚,也懒得给他穿鞋袜了,直接抱起来往床边走。他们要的是一个套间。她和凤鸣住里间,凤濯和傅宁在外间。阿灼学着小耀照顾她的样子照顾凤鸣。等她把他安顿好,凤濯应唤了店小二把洗脚水端走。阿灼晚上睡熟了,抱着凤鸣rou乎乎的小身子喊道:“小耀——”外室同傅宁各据一边打坐的凤濯睁开眼。不枉费他伺候一场,小祖宗还念着呢。亏她想得出来,管自己叫上了‘姐夫’。第二天早起阿灼醒来,外头打坐的两个人还没有动静。她去附设的盥洗室洗漱回来,看到凤鸣也睁开了眼便轻声问道:“要起了么?”“嗯。”阿灼觉得亲手照顾一个自己喜爱的小娃娃其实也是一乐。怪不得小耀只要在家从不假手他人,都是亲手照顾她。她四岁以前,他白日当值时都将她托付给邻居照料。当然是有偿的,而且找的是靠谱、厚道的老邻居。但下值后把她接回来,衣食住行小耀都是一手包办的。这会儿凤鸣刚睡醒坐在被窝里,慢半拍的配合抬手、伸脚,真是乖得不得了。穿好后阿灼又领他去洗漱。洗过脸小家伙彻底清醒过来,预备放水的时候他回头看阿灼。小胖手指指盥洗室的门,阿灼笑着走出去。她奶娃娃时洗澡澡、如厕、换尿布这些事都是邻居家年轻的媳妇儿包办的。那个年轻媳妇儿也管阿灼叫姑姑,把她照顾得十分周到。等凤鸣出来,看外头两人修炼并未中断,阿灼就带着他下楼去吃早饭。路过那俩人时她看了看,然后问凤鸣,“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灵气波动,而且形成了一个流转自如的环形?”凤鸣点点头,“嗯。”看来她没有感觉错,那应该是狐帝在帮帝君调理。说实在的,帝君这一趟出来状态的确是不好。而且据鸣儿所说这副微恙的样子比前几天已经好多了。也不知这种情形下帝君急着出门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治病?族中药师的医术那可是能生死人、rou白骨的,很多外族的人不远万里来求医。昨日帝君和狐帝说话阿灼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