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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所以,在一个春雨连绵的夜晚,父皇遣人来开元宫召我前去时,我了然。他要跟我讨回报罢。我披上玄色风衣,随侍人来到了父皇的寝宫。侍人讨好地要为我打伞,被我推开。任寒凉入骨的雨丝打湿了我的头发、衣服。重新站在那冰冷空旷的寝宫内,我无言看着父皇。他坐在书案后,放下了手里的奏折,和颜悦色地赐了座,用低沉的嗓音问我要不要换下淋湿的衣服。我没有入座,只是自嘲地挑起了眉毛。原来,我这阳刚硬朗的男性身体,对父皇竟还有这么大的诱惑。我甩掉了漆黑的披风,开始宽衣解带。「住手!」父皇突地开口喝止了我,眉宇间,隐隐带着疲倦和愠意。是我想错了么?我停手,审视着父皇脸上神情,片刻后,我又慢慢穿回刚刚脱掉的衣裳,披起风衣,微笑。即使他真的后悔了,我也绝不会原谅他。永远都不。只因他,毁掉了我心中那个天神般的「父皇」……「是儿臣误会父皇了,儿臣该死。」我迎着他惊诧的目光,笑着从怀里掏出柄寒光流转的锋利匕首。那是父皇那天,用来威胁我的匕首。父皇修长有力的双掌一下子,捏紧了座椅扶手。瞳孔急缩,迸射出十足戒心。他大概,怕我会冲动之下,弑父吧。我勾起了嘴角。那条路,我有预感,自己迟早会踏上。但不是现在。我如今的力量,还远不足以将他拖下皇帝宝座。我举高手,挥刀,匕首扎进了自己左臂。血顿时汩汩流出。我略一皱眉,拔刀,扬起连串血珠,尽数挥洒上他的衣衫。我将匕首抛到他脚边,一边笑,一边冷冷盯住父皇双眸,恭敬地一步步倒退至门口,骤然旋身,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去。这一刀,割rou放血,是为了偿还父皇赐我骨血以生。从此,我和他,骨rou情分已绝,见面,只是仇人。这一刀,更为试探父皇对我的容忍极限。我并不惧父皇会对我下手。只因我深知,父皇不会杀我。他和我,似乎有着某种默契,不需挑明也能明了。可是我忽略了父皇对我的执念。一个寂寥清冷的夜晚,我又被叫去了父皇寝宫。宫灯明灭,父皇当着我的面,把一小瓶药汁倒进了酒水里,将杯子递到我面前。「喝了它!」我垂眸,注视着色如胭脂的酒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父皇摇晃着空瓶,冷然看着我道:「只是慢性毒药,每年发作一次而已。你不喝,就留给你的宝贝儿子。」我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转身就走,犹听到父皇在我身后笑。离寝宫大门槛仅有一步之遥,我脚下霍然一个踉跄,急忙伸手扶着九龙盘云金柱,才稳住了身形。小腹里,有股难以形容的燥热正凝聚成团,一个劲地往上涌……身体某个最重要的地方,也急速苏醒亢奋。我不敢相信地扭头,捕捉到父皇嘴边那抹势在必得的笑容。「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