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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太傅夫人帕子都哭湿了两绢,哽咽着说:“菱儿当时被你送入宫时,我就想着要为婉婉谋个好夫婿,”边用锦帕擦泪边哀哭道:“现在竟被一纸赐婚,你为官多年怎连妻儿都护不住。”太傅在房里烦闷踱步,皱着眉头说:“这是皇上下旨你要我如何阻止。”看着夫人哭的双眼通红还是心软安慰道:“夫人莫伤心,我见过那状元,谈吐不凡必不是池中之物,来日定会一飞冲天,婉婉嫁过去也不吃亏。”“前年状元老爷也这样说什么不是池中物必成大器,可然后呢,皇上不过宠信一年便厌弃,落了个抄家埋没的名头。”太傅夫人忍不住顶撞。太傅站在夫人身旁温声解释:“那是他自己贪污,怨不得别人。”“什么贪污,怕是你们老臣瞧不得人家亲皇按的罪名吧。”话没说完便被捂了嘴。太傅瞧了眼窗外厉声说:“这话也是能乱说的?知不知道隔墙有耳。”看她眼神慌乱面色苍白知自己说错了话,到底是陪伴几十年的妻子,心里一软,躬身凑近她耳边安慰道:“夫人不论以后如何,既然现在皇上想让我们联姻,那就是皇上想通过我这让他官路好走一些,那这几年沈修宴他必得重用,就算有人想拿他开刀,也得掂量掂量我们太傅府,更何况婉婉父兄皆在朝为官,我们怎会让她受欺负。”太傅夫人还想说什么,这时小厮来敲门说:“二小姐求见。”“进来吧。”一位身着湖色芍药绣花缎衣的佳人进门行礼。本已止住泪的太傅夫人瞧自家女儿明眸皓齿玉肌花貌的模样又忍不住心疼,太傅一转头见夫人又开始哭哭啼啼,烦闷不已坐到八仙桌旁的梨花木椅上询问:“今日来是因何事?”柳婉玗柔声回答:“想母亲得知女儿将嫁心中必难舍,所以来安慰一番。”太傅见她虽遭突然赐婚但仍仪表自得,不由心中感叹这二姑娘教养的好,眉目慈祥的说:“你母亲的确是心中难受,还要你多劝慰。”太傅夫人不像其父一般客套,直接走上前拉住女儿的手哀声道:“婉婉是母亲没用,不能为你争得一位好夫婿。”“母亲何出此言,女儿听说赐婚后,便要人冒昧打探了一番,得来的消息全称此人谦和有礼,一表人才,”似是害羞低头一笑又说:“此人既然能得皇上赏识亲自赐婚,想来是良人。”太傅夫人仍是犹豫缓声说:“这人在京尚未有根基,我怕他苦了你。”柳婉玗牵着母亲的手侍奉其坐到椅子上,弯腰浅笑说:“母亲何必担心,女儿本不是爱奢之人,您也常教我清简当为持家之道,况且父亲兄长还在,怎会让我吃苦。”太傅见夫人虽不放心但神色已好多了,在旁打趣“我劝慰半天不及婉婉几句。”柳婉玗浅笑,太傅又唠叨几句便去书房办公,让母女俩聊一些体己话。太傅夫人见太傅走后低声说:“你若心中有委屈就说出来,就算抵了我这诰命也要为你争来。”柳婉玗矮身依在母亲身旁柔声细语:“母亲说什么呢,我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