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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着几人。喜乐郡主自然是站于正中,她只要一抬眼就能同文王四目相对,在触及文王凛冽的目光后,她又慌张地埋下头去。而站在她身侧的,便是司鹤同季妄怀,还有尚如笙。尚如笙本是不想来凑这个热闹,只想好好的睡个美容觉,然而既然这位姑娘说是临渊的人,那她也不得不来露个面了。“郡主——”文王一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冷声道:“瑜王说的可是真的?”司鹤暗中朝尚如笙使了一个眼色,尚如笙会意,然而季妄怀借着衣袖的掩饰却不满地捏了捏司鹤的手。司鹤失笑,连忙收回目光。而喜乐郡主见文王如此这般,迟疑半晌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她胡乱地摇了摇头,却见尚如笙走到她的身侧,笑着说:“郡主,得罪了——”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尚如笙已经一手将她的双手反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挑起她垂在脖颈的秀发。喜乐郡主心下大惊,她当然知道尚如笙是为了看什么,然而尚如笙从小习武,她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开。“孤之前看过了,”文王稍微舒展了眉头,“她的耳侧有一块梅花斑。”这是暮家的家族印记,不然文王也不会让她进宫。突然,文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头,不可置信道:“大皇女怎么知道她耳侧有这块印记?”尚如笙只是狡黠一笑,背着手慢慢走回司鹤的身旁。“陛下不必疑惑。”司鹤轻勾嘴角,慵懒一笑,随机撩开自己束起的墨发,露出洁白的脖颈,他微偏着头,指着自己的耳侧,“因为安平侯是我的祖父。”“这……”文王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暗想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怎么听不明白呢。这明明是大皇女的驸马,又说要来效忠他们承国,现在竟然又说自己是安平侯的子孙。到底整的是哪一出?“陛下若是不信,不如拿清水给这位郡主洗洗脖子?”尚如笙偷笑着插了一句,文王这才回过神来,招了招手,门口的太监便用金盆端了一盆清水走到喜乐郡主的面前。喜乐郡主浑身不住地抖动着,终于忍不住,双腿一软,竟然直直地跪了下来。“你可知罪?”文王叹了口气,自己果然还是太糊涂,一时间惩治玉芷的心思也没了,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不耐道:“押下去吧——”玉芷口不能言,只能不住地磕头痛哭,然而文王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腔心思全在司鹤身上,他走下龙椅,走到司鹤面前,仔仔细细地将司鹤上下打量了一遍,这才叹了口气。然而这语气说不上是欣慰还是后悔。“是了,你眉眼中有你祖父的影子。”文王笑了笑,看上去倒是和蔼不少,“你祖父如此优秀,看来他的子孙也不差啊。”接着,文王问了一句,司鹤便答一句,如此反复几次,文王也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居然是惠安长公主。”文王恍然大悟道,“之前孤还以为是临渊的星官。”不过他转念一想,似乎曾经听过一些惠安长公主同暮云归的传闻,如此想来,倒也解释的通了。而后,文王又问了一些司鹤的近况,季妄怀和尚如笙自知此地他们不易久留,便双双行礼退下。殿堂外有风穿堂而过,尚如笙负手站在宫殿外,只听身后有脚步声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