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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找了个祸害。男孩子呢,对她有了非分之想可怎么办。所以,不如找个不男不女的。这样也好,还可以拿来当迷雾弹,最心疼的,隐着点儿,不张扬,总是好的。”安缘千挑万选,找到了毛浅缘。“天安,这个小meimei很可怜的——”老虎把小浅缘的手放进天安手中时,是给她牵来一件“小玩具”的心情,却没想,天安从握住浅缘手的那一刻,就把她当meimei,当心肝儿一样去疼爱了。31“是这样啊,我本来不想跟你们任何谁扯一块儿,躲了一年多了都,怪只怪运气确实不好,呆着的那个团要解散了,我只能带着浅缘出来再找单位,——”此时的毛天安虽然蒙着脸,精狡气丝毫不侧漏,全含在心里酝酿发酵呢。安缘不规矩,毛天安从他根儿上长出来的,也方正不到哪里去。安缘教天安最切实的本事就是“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量力而行。曾经,毛天安随安缘遇见一枚大言炎炎之徒,此人獐头鼠目,行止猥琐,一副欠揍模样。他自称是香港某yin媒集团的高干,可见高干乃悖德之物,无益国民生。窃笑。只爱胯下那话儿。此高干向安缘出示照片若干,据说是港府二线明星,只要肯出五十万,照片上的肥环瘦燕便可与老虎盘肠大战。一通宵咧,此事甚是蜜糖咧。———老虎把此徒揍得爷爷奶奶不认得!老虎活动舒坦胳膊腿儿后,悉心教红领巾同学:老子当然不肯。一来没那么多钱,岂不痛哉。二来老子腰子不行,一通宵啊,他妈的,弄不好要七窍,不,八窍流血而死,岂不痛哉。三来价格太宰人,几百下活塞运动,收费五十万,平均每下合千把块,老子还不如直接去插金砖,——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了,宝宝,金砖太硬,老虎我没长金刚钻,插之必受内伤,筋断骨折,撒三个月黑尿,岂不痛哉。宝宝,咱有,咱就搞,没有,咱就撤,撤之前,捞点好处,见好就收,岂不快哉。宝宝记住了,后世颇能活学活用。你看当下,她就算当自己是孙猴儿,左安缘,右晋阳,也难逃此两座五指山,何不坦然处之,尽量捞好处。日子自己过,谁鼻息下过都是过。她的手已经插入裤子荷包,腿还是撑直着的,背稍有些驼,嘴巴蒙在口罩里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我是这样打算的,既然被找到了,再躲,显得小气。我也领了您们二位的情,想照看着我们,咱也应。我就三条,一,不想去北京;二,不脱军装;三,浅缘要继续拉琴。其余,好说。”看着多洒脱,丫头的下巴还一抬,那意思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其实,精怪就在这里,第一条汇了总,“不去北京”,离他们十万八千里!嘿嘿,此景何尝不是一场角逐。安缘与晋阳,天安与他们。又似一场和谈,人呐,各个为了心中那点小九九,有让步,有油头,有尝试更大的甜粑粑——安渠看向晋阳,颇严肃,“我不同意放养。”晋阳挑眉,想了想,“渠叔,您看这样行不行,浅缘有一技之长,去广州军区前线文工团,正好也在武汉。天安呢,——让她正儿八经参军吧,就在安缘以前的部队,装甲兵。”安渠都吃惊,看向天安,“她,她能行吗——”没想,你看丫头那陡然睁大的双眼,驮着的背都直了!兴致盎然!!晋阳显然在笑,“您也曾说基层部队是最锻炼人的地方,把她完全交到部队上,咱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