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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而且我害怕哭多了会惹得中也心烦。会闹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大多时候只有在血缘牵连的前提下才能成立。“我没有。我没有不听话。”我抽抽搭搭地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我告诉自己别哭了,但情绪与泪腺似乎一并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中也被我止不住的泪水吓了一大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比正在大哭的我显得更加慌乱无措。“啊啊,中也又把小鱼惹哭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太宰治说起了挑拨离间的风凉话,“真是失格的哥哥。”“你给我闭嘴!”他发恼地咬紧牙,两腮都鼓了起来,而等他再将目光放到我身上,又一点点地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我在他的安静耐心的注视中逐渐平复了心情,直到我捏着衣角擦了擦红得不得了的眼眶,中也才长长的叹了一声气。他转身背对着我蹲下,“走吧,回去了。”“你不打他了吗?”我趴到他的背上,等走出店门才问到。中也每次和太宰先生见面都恨不得让对方塞进十八层地狱的油锅里。但从太宰先生离开港黑以后,他们实在很难再遇到。“今天先放他一马。”他反过手摸了摸我的脸,眼泪干了之后泪痕让我的脸干绷绷的有些难受,“回家洗洗脸,给你冰敷一下。”第17章017吃药扎针选一个·掉进河里的第二天凌晨,我发烧了。中也完全习惯了我这病来如山倒的体质。他甚至是在半夜两点,凭着“中原深海差不多要开始发烧了”的经验直觉,掐点推开我房间的门,然后不出意料摸到了一个guntang得能煎鸡蛋的脑袋。他一边嘴上不停的教训我,一边打电话叫医生上门,打完又骂骂咧咧的转身跑去冰箱旁边弄冰袋,把自己的被子抱过来盖在我床上。忙活完这些之后,他搬了张椅子坐在我床边,显然做好了跟我长期斗争的准备。我昏沉沉的躺在自己的新床上,太阳xue又胀又疼,明明盖着两层被子却还是觉得手脚冰凉得很。鼻子几乎失去了应有的机能,变成了根本不能通气的摆件。生病绝对是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没有之一。但生病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没有之一。生病的时候除了不准吃冰淇淋巧克力和火锅,中也会答应我的一切要求。他肯定还在为太宰先生的事情生气,我趁此机会机瓮声瓮气地去抓中也搭在我床边的手指。他并没有赌气地甩开,反倒是被我冰凉的手心冷得瑟缩了一下,继而握紧了我的手。我的哥哥总是温暖得像个太阳。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温让我的体感时间变得混沌且错乱。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新家的门铃响了起来。截然不同的电子音乐流转而出,我听见中也离开的脚步声,开始有些想念原先别墅那枚挂在门下的小铜铃。“次次喊我来都是披星戴月的,你们两兄妹什么时候能在正常的上班时间照顾我的生意?”岸谷新罗的抱怨声一路传来,他趿拉着拖鞋,将医药箱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不过这次竟然隔了半年才搬新家,真是可喜可贺。”我极其克制的咳嗽两声,没忍住往被子深处缩。“黑医生还挑上班时间?”中也乜他一眼,伸手把我从被子里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