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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是烛台切,反常的是他脸上一丝笑意也无,连招呼也没打甚至可以说是无视他跟山姥切的就径自走进去了。他当时一度怀疑是在演练场输得很惨吗?这个男人总是带着绅士的微笑,对刀剑们也算得上十分亲切,会看到他失态实在很难得。但据紧跟在后的和泉守表示,他们今天大获全胜,那这就反常了。主殿呢?怎么没看到人影——长曾祢问。和泉守指指后头表示人在最后面慢慢走,似乎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剩下的三把刀就更别说了,嘴巴闭的一个比一个紧。等到总是走在最后的石切丸都进了门,还是迟迟没看到她跟鹤丸的身影时,山姥切就已经赶他离开——山姥切对于他最近总是形影不离的跟在身边开始表现不耐烦了。于是他只好先来书房挑书看,没想到他才挑到一半黎依就跑进来了,而且那神色活像后面有溯行军在追她。结合了以上资讯,长曾祢觉得他可能发现了什么。长曾祢从一开始就对黎依这个审神者充满兴趣,由那个不甚愉快的最初相遇开始,直到现在他都一直在观察这个主人,或者说——这个女人。不同于蜂须贺的明哲保身,长曾祢在心态上比他那把虎彻真品更有虎彻那股坦荡直白的风采,他从不畏惧也不介意那些蜂须贺避而不谈的事情。他知道他来晚了,没赶上最好的时机,这朵高岭之花早已被某几把刀牢牢守护起来,任何有意想靠近的人或者刀均会被排斥在外,以前尚且隐晦,可最近是越来越明显了。长曾祢放下书,走到那张有着高高椅背的办公椅后,一手靠在椅背上,「主殿可是为情所困?」他的问句直接的可以,就如他的虎彻之名一般丝毫不拐弯抹角。黎依原本摊在椅子上的背脊瞬间挺直到看似有些僵硬。「——刀也懂情?」就像是被攻击的刺猬般,她开口就充满了讽意。长曾祢丝毫不受影响,「我们现在可是男人。」这种毛毛雨的程度还不及蜂须贺的一根小指。「你们终究是刀。」这也是她一直对自己说的,「到底跟人不一样。」她的声音听起来既空洞又冰冷。黎依这阵子将自己完全沈浸于战术研究之中,除了这原本就很重要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想逃避面对感情问题。她察觉自己已经开始有点沉溺于他们给予的温柔,这一点也不是个好现象,她亟欲需要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让自己感觉清醒。她原本想若是什么也没说破是不是她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鹤丸问的那句话打醒了她——这不过只是她的自欺欺人。他承认他的确是把刀,「那并不代表我们不懂情。」只是方式跟型态上或许有些差异。「那不过只是刀剑的占有欲。」她看着窗外的夏景,那鲜活的浓绿更衬的自己如同秋叶般枯黄委靡。「占有欲这种东西,除了刀剑有,男人也有。」长曾祢低低的笑出声来,「贵为主殿的你也无法阻止我们用另一种方式看你。」谁让他们化为男人呢?这可是天性。黎依渐渐冷静下来,「也包括你?」此时的她并不如大雪那夜穿着艳红礼服般华丽,却依稀可见当日那盛放的蔷薇之影。「是啊。」他承认的毫无压力,「——主殿可感到害怕?」你身旁可是围绕了这么一群男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