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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俞昭十六岁。说起来荒谬,她喜欢上了自己的主治医生康复训练结束,俞昭回国几年后,俞昭在酒吧里看见了温屿和彼时的他,面色冷然,孤傲而又冰冷地坐在一角,看上去危险而可怕当晚,俞昭险些被打劫。昏暗的巷子里,男人出手迅速,是她不曾见过的狠绝许久,温屿和朝她伸出手,声音温柔到极致,“昭昭,我送你回家。”☆、感冒车子进了小区,就正对她家楼底下。旁边有一颗银杏树,已经过了最美的时间,大半边都光秃了,唯有地面上还散落一地的银杏。安澜捏紧了手,故作平静地回他,“什么怎么了?”时清和定定地看着她几秒,眼睛不自觉地往右边看,是心虚的表现。他润了润嗓音,提醒一句,“钢琴。”“我不想弹了。”安澜与他平视,却又忍不住躲闪了两下,“还有问题吗?”时清和静默片刻。许初九什么都没和他说,倒是想从他这里套话。安澜家里没有钢琴,而腿伤早就好了。他是骨科医生,许初九想要套话,无非只剩下一个可能性。时清和的目光有些逼人,仿佛能够看透她的内心深处。安澜有些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却又听到“咔哒”一声,时清和解开了安全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而后把车内的灯光给打开了。“之前那次……”时清和的声音有些低哑,“伤着了?”安澜想也不想地否认,“没有。”时清和知道,他的猜想,已经被证实。不是不弹,而是弹不了。时清和的心口忽而泛起密密匝匝的疼痛,那个在钢琴前笑颜如花的少女终究是失去了她的骄傲。“抱歉。”对于当年,所有人都知道时清和为了安澜被打成重伤。可是却无人知晓,安澜废了一双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碰过钢琴。安澜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缓了缓才把视线移到时清和身上。男人的面容消瘦,好看的眉头紧紧拧着,他眸底的光暗了许多,映着小小的她。“该说抱歉的是我。”安澜扯了扯嘴角,很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听万商说,你后肩的伤疤还在。”“嗯。”时清和面色又恢复到平静,瞧着安澜勉强的样子,声音极淡地逗着她,“想看吗?”果不其然,原本还有些难过的小脸立马带着几分怒意,精神十足地冲他道,“不想!”时清和垂了垂眉,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骨节硬朗,却默默握紧了,骨节处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他停顿了片刻道,“我记得你以前很想看。”他的声音里有着很浅的笑意,说不出来是假装还是其它。“那是以前年少无知。”安澜声音轻轻脆脆的,在这安静的车内倒是显得有几分空灵。“嗯,现在懂事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闹脾气的小姑娘,可是时清和却希望她不懂事,做那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小姐。气氛又安静下来,安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