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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我一次,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安澜很是嫌弃,“我是那种为三斗米折腰的人吗!”“啪”的一声,安澜关上门。重新躺会床上,安澜却是怎么都没有了睡意。她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有些事情,真的不能随着心走。-时清和来的时候,正是下午。冬日没有什么太阳,寒风冷冽的,把男人的面容吹得更消瘦了些。安澜还穿着睡衣,午觉刚刚睡醒,这会还有些不清醒。她呆呆地看着时清和好几秒,才轻声道,“要接蓝天回去了吗?”“嗯。”时清和把手搭在玄关柜上,低头去换鞋。安澜眨了眨眼,视线直勾勾地落下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时清和的手很好看,骨节匀称,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指盖上还有半弧的月牙。她看得有些失神,直到男人复而站立与她对视的时候,安澜才回过神来,“它在我房间。”家里没有狗窝,蓝天又是个怕孤单的狗,晚上睡觉就要缠在安澜身边,连着她睡午觉都会乖乖地趴在一旁。时清和突然凑近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澜的错觉,总觉得时清和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酒气。她忍不住仔细地嗅了嗅,酒气比之前更浓郁了些。“那个,我有话跟你说。”安澜攥紧了手,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打了个气,“时清和,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吧。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时清和眼神冷了不少,昨晚他是喝了些酒。万商工作不顺利,折腾了半宿。这会酒味是散了,那还残留的酒意却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说不清是怒意还是其它。他等了安澜八年,不是为了再见面的时候让她不断地远离自己。“怎么,嫌我烦了?”时清和声音冷得可怕,那双眼紧紧地盯着安澜,仿佛是猛虎在确定自己的猎物一般。安澜怔了怔,以前的时清和也会生气,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手指又松开了一些,安澜故作镇定,“其实本来我们也没有要见面的必要性。”之前是脚伤,后来是还人情。以后,也没有借口了。“也好。”时清和轻舒了一口气,努力把怒意推到脑后。他眸色又恢复如常,“既然这样,麻烦安小姐把之前的账结一下。”这个反转有些猝不及防,就像是野兽刚刚张开了嘴巴,接近着又开始绕着你打商量一样,“什么?”“八年前我因安小姐住院两个月,医药费加上精神损失费,安小姐应该不会赖账吧?”时清和的嗓音不急不缓,深褐色的眸子在安澜的脸上绕了一圈,又定格在她微怔的眸子里。安澜还真没想到时清和会问她要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睡衣口袋,她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要多少?”时清和沉默了几秒,“二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安澜炸毛。自从她工作之后,就没有问过家里要钱。给宋嘉予那货打工一个月,工资也不过是两万多一点,平时护肤和逛街也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