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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娶妻生子。还有一则是因为这个英明神武的大将军,是出了名的眼光挑剔。魏央自颍州回来以后,太后明里暗里也帮他牵了无数的红线,嘱咐他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女子,尽管说来,她亲自为他赐婚。然而,他左挑右选,过了整整两年,愣是一个也没看上。那日他初见到白问月,既惊也奇。觉得她有些不同于常人,眉眼间清绝风尘,不似普通女子。抱着好奇的心理,他去了白府。落日霞光,倾斜万丈,他见到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坐在围栏上发呆,有些惆怅,似是在思索。晚风吹起,长发微飘,她背对着他,一会昂首,一会摇头,看起来极为妩媚。芙蓉玉柳姿,不动已是万种风情。不知为何,她似乎很排斥他,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不是厌烦,而是排斥,似乎是有意的疏离?他们素昧平生,说过的话也屈指可数,她为何要故意疏离?欲擒故纵?又不太像。她说牵扯太多,只会多生无妄灾祸。只一句话,他便记了很久。他想说,他祸难与否,从来不会怪罪在一个女人身上。若真有这么一天,那也定是他心甘情愿,与旁人,甚至是她,都无任何关系。她比他想象中还要坚定决绝,不过两三句,她言辞间便透露出想要进宫为妃的心思。为人为将二十载,还是第一次知道“羞辱”二字为何意。他从来不曾羡煞过谢欢,只知他进退维谷,步履维艰,身为帝王却毫无自由。无政无权,无臣无我。白问月的一句话倒是让他突然明了,皇帝也自有皇帝的好,纵是逆境难起,也是人人向之的君王。他嗤笑一声,觉得自讨了没趣,愤然离去。因她一句‘理应避嫌’,他不自觉地关注起了谢欢纳妃的事。想要看看,皇上是不是真的看中了白家的女儿。他往太后那儿跑的勤勉了些,为的便是想亲耳听到谢欢纳妃的决策。谁料他还真从他的口中听到了这件事。谢欢同太后说,后宫妃嫔众多,皇后又进宫数年,皆无所出,他有意封册两位官女进宫,既为绵延子嗣,也为厚施皇恩。皇帝亲自出声,太后没有拒绝也为答应,只问他看上了谁家的女儿。他想也没想,说了白太尉白大人的女儿。平静的面容有些诧异,他若无其事地听他们说着,心中挑眉,还真是白家的女儿。太后思索了半晌,也想不起白家的女儿是什么样子,可她却知道皇帝突有此举,必定有异。两人神貌合神离地问一句答一句,顾左右而言他。他淡淡地听着,不知怎的忽然鬼使神差,说了一句:“圣上似是只比我大了两岁。”☆、结为夫妻闻言,太后与谢欢皆是一愣。谢欢很快便明白过来,他浅笑出声,面色温润道:“说来,朕与魏央也算是表兄弟,朕如今佳丽无数,可你却还迟未娶妻。”“魏央你是否已有心仪的女子?说来听听,让母后亲自与你下旨赐婚。”魏央默默地饮着茶,未曾做声,太后心中算计的极快,她看向方公公,问了一句:“白家有几个女儿?”方公公俯首,诚然回道:“两个。”闻言,太后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