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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辛大人的二郎腿翘得有些发麻,换了个姿势后,蝶儿分明看到他那里肿了个大包,古人的衣物比较宽松,没有紧身内裤的束缚,其实是对性器官的健康很有好处的,可一旦勃起就会非常明显。蝶儿现在和他那根藏在衣物下的粗大相距也就有半米,好吧,其实她这个色女也就是理论比较丰富,经验积累主要来自某岛国剧集及宅女们YY出来的言情小文。因为男人们对她这个专业都很介意(其实是因为他们对自己那方面不自信,怕碰上懂行的女人),所以她活到24岁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做为一个对自己性器官构造了如执掌的成熟女人,她清楚地知道性福不是只有男人才能给予,靠既卫生又方便的手指也能获得。在看到那大物件隔着绸料直挺挺的,像把剑似的指向她时,如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八岁女童,可能还要好奇这个叔叔把什么物件藏在了裤子里,可偏偏她心里明白得很。她虽没动过真格的,可因着专业的关系,别的男人的物件也是见过的,凭经验就能看出面前这个男子不但脸生的漂亮,身材魁梧挺拔,就连这整治女人的武器也是得天独厚。其实这还是隔着裤子的,不像在医院实习时看到男人脱了裤子露出生殖器那么直截了当,可那时候自己是和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围观,把男人的yinjing翻来覆去做检查,讨论其存在的问题和可以引起的原因,满心都是学术啊、理论什么的,一点绮念也没有。而且那来检查的男人们也没几个长得可以入眼的,更何况来医院看这病都有心理负担,面上也是畏畏缩缩的,有时候连医生问的话都吱吱唔唔答不清楚,看了不倒胃口就不错了。可今天这位,气宇轩昂地这么一坐,那东西也英气勃发,清清楚楚地晾在自己跟前,她也就失去了作为一个职业性科医生的素养,脸皮华丽丽地红了。辛泉心里此时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只能说他这人小时候受的教育太严苛,这不许那不许的,虽然后来离经叛道走上歪路,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原则性的东西虽不知道坚持了有什么用但就是出于惯性和执拗坚持着,而且他也深知任何事只要破一次戒就永远不会再回头了。他坚持把每个发生关系的女人收入房中作为自己的专属用品,不会让她们流落在外面被人欺凌,但就是容不下这专属物品别人用过。他还不像别的男人愿意手yin纾解,因为相信“一滴精十滴血”,他对房中事也是很有节制的,多久找女人伺候一次也很有规律,如果养成了自己随时随地来一发的习惯恐怕会对身体很不利。他就这么权衡着几种可能方案,眼睛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童,却看这女童的脸越来越红,显出几分羞涩,那黑葡萄一样的眼珠时不时地朝自己的胯间瞄一眼,可往往看一下就收回,那样子就像是想看又不敢看。他自己也低头看了看腰间,才发现自己刚才为了舒服换了姿势,岔开了腿,那里没了遮掩,就那么精神头儿十足的耀武扬威。要换个成年女子,敢偷瞧他的私处,一定要斥责一声“yin妇”,可这只是个八岁女童,她知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辛泉忽然有了逗弄之心,竟挺了挺腰,让那粗大挺翘离蝶儿的脸更近了几分,问道:“蝶儿,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物件?”那声音还是清澈的,带着温和的笑意,就像是问小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