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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长出来。若不是即墨微还能感受到那颗胎种中丰沛的生命力,即墨微都要以为,这胎种是真的死了。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池秋钰也渐渐有些坚持不住。这日将花盆从庭院中捧回,看着灵泉都不知道浇过多少回,依然没有动静的花盆,池秋钰到底没忍住,竟哭了出来。即墨微看着前一息还浇着水,后一息却哭出来的池秋钰,手足无措之余,忙将人往怀中搂住了。但池秋钰已然如此,他自不能再乱了方寸,强笑着对池秋钰道:“说不定便是因为丹生这般着紧,这娃儿才被吓得不敢发芽。”池秋钰一念执着,坚持到现在已经近乎道心飘摇。此时听即墨微这一劝,不仅没能宽心,还担心是否果然如此,急意攻心,喉间竟呛出了一口心头血。即墨微吓了一跳,正要为池秋钰疗伤,却发现,那口鲜血正好落入盆中,芬芳四溢之余,盆中那久久不见动静的胎种,竟忽然有了动静。池秋钰正哭得抽噎,即墨微将他双手按在那土陶盆上,又惊又喜道:“丹生,你自己感受一二。”池秋钰本已近乎绝望,他天元之体对气息之敏感,却是天生。即墨微话音刚落,他也从那花盆中感受到了些许不同。继而更如醍醐灌顶,道:“灵息天成,精元由你我供给,如今想要让他发芽化形,大约还需你我相助。”当下,也顾不得自己伤势,已凝了灵刃,很是舍得的划在了腕上。天元之血淋漓而出,即墨微心疼之余,又被盆中的动静惊到。那颗胎种,竟果然将落入盆中的天元之血吸纳一净,已有旺盛的木灵息从那胎种之中,似要破体而出。只池秋钰的天元之血被吸纳一净之后,却又小了动静。池秋钰似半点觉不到痛,已又是一刃划了下去。一方是子嗣,一方是爱侣,即墨微看得rou痛,又觉得似乎不该拦。只这次,那胎种将天元之血又吸走一部分,池秋钰的天元之血却还余了几滴洇在泥中,胎种却已力有不逮,似乎从那种皮中挣扎不出。即墨微看池秋钰又要动作,忙压下了他,道:“丹生元血还在,却无动静,说不定是要我再助一臂之力。”当下,也不犹豫,也如池秋钰一般,手起刃落,在腕间划下了一道。池秋钰自己割起来似感觉不到痛,见即墨微这一道灵刃划下来,却忙帮着压住了伤口,急急问道:“先生可痛?”即墨微又气又痛,语气都坏上了两分:“丹生若痛,我自然也是痛的!”池秋钰看到自己腕间两道血痕,察觉到疼时,也终于语含愧疚道:“我只是,见果然有用,这才没忍住伤了自己。”即墨微瞪了他一眼,注意力便很快被花盆中的动静牵引了过去。池秋钰自然也是如此。只见三年来没有半丝动静的土陶花盆中,颤巍巍探出了两抹嫩芽。随着花盆中属于两人的元血消失,那两抹嫩芽间,还探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小卷须。那小模样儿,与即墨微当年腹上那rou芽,可谓一模一样。池秋钰不敢置信的将视线从花盆中收回,转向即墨微问道:“发……发芽了?”第74章心塞即墨微最近几日,觉得自己备受冷落。以往那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