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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山下的二花说我小时候是个癞痢,结果她变心和隔壁村的狗剩玩儿了!”大师兄眉头一皱,这小子才这般年纪就知道拈花惹草,将来不知要祸害多少姑娘,于是在他的撺掇下,应元风被关到了十八岁才放下山。大师兄把被窝里的应元风拎了起来:“问你话为何不回?成日缩在房内成何体统?”“师兄……”应元风垂头丧气道,“我难受……”大师兄一愣:“哪里难受?同师兄说说罢。”“心里。”昨晚,他做了个梦,梦见那个人全身赤裸出现在自己屋里,可把吓得他不轻,还以为对方光着腚爬上了天闻山,这一路得给多少人瞧去了身子。对方依旧戴着面纱,很精准地握住了自己的阳物,情意绵绵地抚弄着,只是望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冷得应元风一阵心悸,就怕他下一刻把手里的阳物咔嚓一下给折了。大师兄语重心长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改日师兄去谷里给你采点九转紫丹草来。”应元风白了他一眼,九转紫丹草是给七师兄治病的,大师兄常年在自己屋中备了大量草药,那些来不及让七师兄服下,又不再新鲜的草药,他就想尽办法塞给别人,头痛脑热伤风咳喘?赶紧来点九转紫丹草。另一头,在隔壁偷听墙角的天闻老人掐指一算,暗道不妙,徒儿这次下山恐怕是提前遭遇了命中最大的劫数。7天闻老人擅卜卦观星,闲来无事便逮个徒弟来算命,应元风陪在他身边的时间最长,算命的次数也最多,从一岁算到了不惑。“师父,”大师兄前来找他,“徒儿有话对您说。”天闻老人盘腿坐在蒲团上,端的是道骨仙风:“乖徒,为师也有话对你说,不过在此之前为师还有话对你小师弟说,你先把他叫过来,等为师同他说完话,再同你说为师刚才想同你说的话,去。”“师父,徒儿正想对您说,小师弟下山去了。”天闻老人:“……”经过那场噩梦,应元风终是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把这件事调查个水落石出,至少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应元风去了一趟江南,找到自己的旧友包小包,两人坐在常去的酒馆里唠嗑。“小友,好久没见你,怎么气色不太好?“包小包背着他的书篓,纸笔不离身,一副书生打扮。“哎,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应元风仰头喝下一杯酒,将一卷纸递给包小包过目,他凭借记忆,把那人曾写给他的西域文字描绘了下来。“小包,我记得你去过西域,可识得这些字?”“哪止啊,我还和你一起去过呢,只不过你回来后就失忆了,死活不承认自己去过西域。”包小包接过应元风的纸,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应元风急切问道:“看得懂吗?”“大致能看懂。”“上面是什么意思?”“王八蛋,负心汉。”应元风:“……”包小包窃笑:“你在西域到底干过什么坏事,嗯?”“我……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当年他与包小包结伴去西域,两人半路失散了,再相逢已是过了三月有余,回来之后应元风生了一场大病,在鬼医那儿休养了一段日子才得以恢复。应元风只记得他曾在西域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