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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却完全不信服。朱浣信眉角微微挑起,白玉倒上一杯清茶,却是代替朱浣信回答。“寒少爷有所不知,浣信少爷并不是试探许白医术,而另一桩大事。”语音不高,句句清晰。“信哥,你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难道连我也不信任?”朱少寒更是气愤。“三月十七,天宏皇帝驾崩,夺嫡之战悍然而起。兰庆太子杀了兄弟,却不想摄政王竟然揭破当初皇后如何狸猫换太子。兰庆被废,天宏已经没有储君即位,但是……”朱浣信的声音冷然,宫中秘闻亦是催命毒|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朱少寒不解,朱浣信从小到大做的事,他其实从不了解。“当年冷宫黄妃,诞下麟儿一位,为保命,借称死胎,却令痴情暗卫送皇子离宫,算算已经有十四年。朱家百余年都是皇商,若是抢先一步迎回皇子,寒少爷,朱家再无人敢轻看。”白玉轻声接过。储君易迎,但找其不易。朱浣信的红楼没有消息,而赵允熏的“刺鸟”也一无所知。而如今,不知是谁放出消息,当年的暗卫与少年储君,正在陆镇。“但……许白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让你我做一场大戏。”朱少寒依旧没能想清楚其中关键。“真是愚钝。”朱浣信沉声说道,但看向朱少寒的目光,却无责问。“当年暗卫也才十之八|九,通医术,善武功,接出皇子后更是隐姓埋名,少寒,你不觉得这一切与许白情况无比相像吗?赵允熏向诸老三打听许白来路,我想,这也不是空xue来风。”“信哥……你是说?”朱少寒这才想通事情关键,皱着眉头,却不见轻松。“寒少爷,浣信少爷自然不会亲自犯险,他只是服了陆医圣的药,像是犯病模样。当年那名暗卫习得金针术,而许白竟然也会,难道这只是巧合?”白玉的解释很是巧妙,但也能看出朱浣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连自己也可利用。若说赵允熏狡猾如狐,朱浣信更似豺狼,若不如此,他以病弱之躯,也活不至今日。“可那个暗卫是带着皇子离宫,许白却是独身一人在陆镇五年,黄妃的儿子去哪了?”朱少寒再次寻问。“你可不要忘了,清浅的年纪可是与皇子一致。”这是白玉的声音,轻声细语。“但清浅是上月才被许白带回家,而且是西景流民,而且他们之间关系……”恍然间,朱少寒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醒悟。“看来许白不仅狡猾,而且大逆不道,连皇子也敢欺辱。”朱少寒像是找到答案,目光冷然,嘴角上翘。朱浣信挥挥手,他也倦了。白玉遣走了朱少寒后,温柔扶着少爷回房。背靠锦榻,朱浣信和衣坐下,却拉着白玉的手掌,不愿轻放。“许白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吧。”朱浣信轻声说道,褪了一身寒霜。“是的,那盒银针只有七十一枚,我们的人在他的茶馆内误碰一枚,说是银针,不如说是一种暗器,名为羽丝,非内力高深者,无法施用。”白玉轻笑说道。不过,这又如何。就算许白知晓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