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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说的那个男孩儿在里面看起来是略胜一筹,人长得又太好,恐怕此时,全场的人都往他身上瞧呢。我们这是在洪山大剧院排练场。为迎接建军节,接省宣传部通知,我们学校和舞蹈学院联合排演一出大型史诗舞剧,为“八一”献礼。这样重要的政治活动,两所高校都非常重视,我们学校成立的交响乐团选去的全是各个专业最扎实的孩子。看他们舞蹈学院派来的也都是精兵强将。将近两百来号人彩排了五六天,要求是越来越严格,我们都被整趴下了,还好就是我们都坐着,还有这样休息的时间,他们跳舞的可更累,一组一组地过关,休息时还要听指导老师的意见。索性,学舞的都漂亮,看着也养眼。这几天,他们好象也在不断充实人手,听说他们学院最耀眼的“舞蹈天才”庞珂因为去瑞士演出没有办法参演,可今天人竟然来了,可不让沉闷了几天的我们又有了聊天的话题,这不,小桃她们就靠了过来,“那个庞轲才上大二就成了他们学校的顶梁柱,后生可畏啊,”“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三子上大一时就是顶梁柱了,”“诶,咱可当不起,别吹破了牛皮撑着我,”我好笑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她们都过来推我,“牛皮用来干嘛,就是吹的嘛,”笑成一团,“听说那小子是同性恋,”女孩嘛,研究这最感兴趣,心照不宣,彼此笑地都蛮暧昧,“不知道他是攻那方,还是受那方,”毛毛严肃地摸着下巴说。我们哄堂大笑。“好了,小提琴那边的,快回位!”又要开始受折磨了,姐妹们都懒洋洋地坐回位置。临了,毛毛还拉着小桃的衣服角,“小桃,我们赌赌,他是受还是攻?”“受。”小桃做了个嘴型,人坐了过去,又弯下腰跟这边的毛毛直打手势,“五十,一百?”她们在赌价钱。“三子?”毛毛拐了下我的胳膊。死妮子们,琴都架好了还往我这偷瞄,“强攻强受。”指挥老师手势一挥,起奏的同时我说了句,声音肯定被淹没了,可看那些鬼丫头没正经的笑眼,估计她们都明白了。30杨德昌,死了。死于青春。我是从认识杨德昌的,从此,重新认识台湾电影。连早餐都没吃,我窝在床上用毛毛的MP4看完了他的另一部经典作品:满嘴脏话的。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擦去一额的冷汗,再看身边这个晴天丽日的世界,却突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虚浮————“三子,三子!”象是毛毛在楼下叫我。揉了揉眼睛,我起身凑到窗边,只见楼下毛毛朝我招手,“下来有你一个包裹,”“你帮我带上来不得了,”我有些不在意地正准备侧过头,“你下来,下来,”她还一个劲招着手。我没好气地只有一边扎着头发一边下了楼,传达室里,修文棠立毛毛都围着个什么东西在看,“呵,又来借什么,”我笑修文他们。男孩儿就是爱丢三落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