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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了,模联社当年的老社长请了你多少次?你虽然都拒绝了,但很多文书的模板和范例都是你写的。”“你为什么不打辩论了?”这次,傅云实没有过多的停顿。猝不及防地被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何榆飞快地反应。她不以为然地耸肩,嘴角是无懈可击的弧度,随口扔了句:“因为不喜欢了。”当年B市一中的对方二辩,如今也在A大辩论队。她去干什么?去添堵吗?“我以为你也会在辩论队。”恍惚间,何榆以为自己听出了微微的叹息。但当她转过头去想要确认时,却只看见傅云扎破牛奶盒,带着他最正常不过的表情。刚刚心里的那一阵波澜,又猛地被压了下去。何榆的额头顶着玻璃,手里的牛奶也懒得拆开:“我一直都是喜新厌旧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大巴驶入隧道,一时间,整个视线范围内都暗了下去。傅云实的脸隐匿在昏暗中,拿着牛奶盒的手一顿。☆、何不知六月底的B市,总归是要比八月底要没有那么炎热。军训基地里,男女生被分开训练。建院和计院的女生都不多,拼在了一起。帽檐终究不能完全挡住毒辣的太阳,何榆后背挺得很直,半眯着眼望着广场另一边的方阵。傅云实的个子很高,身材比例优越。别人穿起来臃肿邋遢的迷彩服,在他身上却出奇的合身。他站在男生方阵的第一排,即便是隔了一段距离,何榆也能立刻认出他。毕竟是当年在中学cao场上练就的一身本领。何榆总是能望着那人的轮廓,远远地一动不动地望很久。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天气,能把自己都忘记。这就是大学生站军姿的最高境界。“你叫什么名字?”教官连问了三次,何榆才反应过来,惊愕地偏过头。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生正面对着她,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和傅云实习惯性嘴角的微翘截然不同。他盯着她,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何榆心里一紧,表面上却装得镇定:“何榆。”她小的时候猴皮,当过兵的姥爷一罚就是罚她五十个蛙跳,跳到她哭爹喊娘,第二天趴床上一动不动特别老实。“何欤?”教官又看了她一眼,才展开手里的名册,“名字是个问句?”这句话,傅云实也问过。何榆愣了一瞬,但又很快让嘴角弯起一个礼貌的弧度。她轻声解释:“榆树的榆。”——榆树百鬼不近,镇宅辟邪。——你要是想嘲笑我是镇宅神兽,可以不用那么委婉的。她看着眼前比自己只高了小半个头的教官,却没有等到他再和傅云实说出一样的话。在纸上找到她的名字,教官微点头:“站得挺标准的,今天晚上的表彰大会你上去。”“啊?”还没来得及收起心底的自嘲,何榆听到“表彰大会”,彻底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