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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听见这话,脑袋抵着墙,兀自沉思。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人误会。总好过越界。她准备下楼时,谢珵矣也准备上去,两人在楼梯相遇。喻诗问平时挺拎得清的一个人,她时常拿“人生一世,何妨一试”这样的说辞来玩笑,但世事人情,牵绊甚多,顾虑甚多,世事可以儿戏,但不能糊涂。尽管她近日来确实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她对他有私心。喻诗问不敢看他,说:“我该回去了。”谢珵矣倚着扶手,“你现在这一走,我就当你默许了我对你的一切动机。”“除非你想逼我辞职。”他笑了笑,“威胁人不是这样的,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对我不即不离,瞻前顾后,无非是顾及你我之间的上下属关系,所以你一旦辞职,解除了这一层关系,岂不是正好方便我?”喻诗问说:“解除了上下属关系,我正好可以不用理你。”“你现在也可以不用理我,”他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身上却没打火机,于是作罢,“你不理我,我还能拿老板的身份压着你,对你为所欲为?”“你现在也没有多收敛。”她应景一般,想起方才的吻。“这就不收敛了?”他手指修长,捻碎了烟卷,丝丝缕缕的烟草由他指缝掉落,落入他另一只掌心里,他说:“哪天我把你的骨头啃了,岂不是胡作非为?”那些字与字之间的不正经,他总是轻描淡写。喻诗问觉得跟他交流多了,自己的脸皮都厚了。“我建议谢总去外面胡作非为,省心又省事,找我这个老实人干什么?”谢珵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是什么癖好?你喜欢在外面惹一身荤腥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浪子回头你别又嫌弃。”“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总会有人不嫌弃您的。”她说着要从他身旁经过。谢珵矣理所当然地拦住了她,笑着说:“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给你的嘴巴开了光,这么能顶嘴?”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感觉唇瓣和舌尖隐隐地疼,提醒她就在不久,他与她在一个幽暗隐秘的空间里,做了如何亲昵的纠缠。她试着去推他的手,说:“我要回去了。”谢珵矣对她向来是张弛有度,甚至有时候会纵容多些,他松了手以后,虚搂着她的腰说:“那只兔子你要是喜欢就带回家养,不过每个周末你要带它来我这里一趟。”她说:“你根本就不喜欢兔子。”不过是找个借口,让她每个星期过来见他。“我喜欢什么你心里清楚。”她骨rou轻匀,腰肢细软,他一手揽住堪堪有余,她站在他的上一阶,他的薄唇正好能吻住她。“兔子我给你送过来了,你自己养吧。”她推开,饶过他下了楼。谢珵矣转了身慢慢跟过去,“我时常不在家,你确定要把它放在我这里。”喻诗问听他这么说,只稍一犹豫,过去拎上兔笼子,临走前回头对他道:“兔子我现在带走了,不会给你送过来的。”他闻言,只是笑笑。到了门口,谢珵矣早交代了司机送她。喻诗问却不领他的情,说:“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