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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都对着老子来呢?未及多想,宋平安已是闪身而至,牢牢的挡在杜长史面前。杜长史听到两声利刃穿透身体的声音,宋平安唇角缓缓地溢出一缕鲜血,就听宋平安说,“我妻儿,拜托了。”然后,更多的浓稠的鲜血从宋平安的嘴中溢出,杜长史托不住宋平安,两个人一起倒地。杜长史闷哼一声,忙忙去看宋平安身上的伤。后背衣衫已被鲜血浸透,一支铁箭透胸而过!更多的血从宋平安的身体流出。杜长史握住宋平安的手,将体内所剩不多的真气输送给他。刀客轻蔑的看杜长史一眼,视线转向杜长使握着宋平安的手,冷冷道,“果然投靠了官府!”刀客再一次举起了刀――“狂刀,我们当年结拜,约定永不朝对方下手,寻香已是必死,不可违誓!”那位从未出现的绝世箭手,声音清晰的传来。刀客冷冷一笑,“我杀狗官。”刀客的这一刀未能斩下,一道银铠残影飞驰而至,稳稳的接下刀客的一刀,接着远处急促马蹄声传来。第四箭直逼疾驰而来的银铠将领,就听一声,“退!”刀客不再恋战,几步腾空跃上屋脊,转眼消失不见。银铠将领格开铁箭,飞身下马到杜长史跟前,杜长史指了指宋平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一五一章“鱼没钓上来,倒险把自己折进去!看你这本事!”能在这个时候还这样讥讽他的,除了他那要命的大哥,也没旁人了。接着一股子苦到令杜长史怀疑人生的汤药灌了进来,杜长史直觉就要吐,胸上被人轻轻一顺,他咕唧就全给咽了,当下苦的整个脸都皱了起来。“汤药花了大价钱,不许吐。”“宋平安怎么样了?”杜长史浑身都火辣辣的疼,伤口疼痛中又有些淡淡的清凉,这是上了药的缘故。“饵被吃掉,鱼跑了。”尽管心中已有不祥预感,杜长史仍是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他轻声说,“这都是我的错。”杜尚书放下手中空了的药碗,端起另一碗药搅了搅,“办法不算错。但,不自量力,未能周全是你的失误。”“伤了多少,死了多少?”“你运道不错,这伙人训练有素,你安排的侍卫伤了十个,周边百姓伤了六人,除了那姓宋的,暂无人死亡。”第二碗药灌下。杜长史苦的直皱眉,就听杜尚书问,“那个姓宋的是什么人?”“事涉机要,不能外泄。”杜长史苦的嘴都麻了,连声要水。“先喝药吧。”杜尚书第三碗汤药灌下。这一碗下去,杜长史险没翻了白眼,他怒道,“这碗是黄连水!”杜尚书淡淡道,“还有命喝黄连水也是一种运道。”接着杜尚书又说了一句,“宋平安我是不认识,但是寻香这个名字我以往听说过。”“哥!”杜尚书视而不见弟弟灼热的眼神,抽出洁白的巾帕擦了擦手,回以八字,“事涉机密,不能外泄。”杜长史猛的握住他哥的手臂,杜尚书看向弟弟胸前因用力过猛再次渗血的衣衫,挑挑眉,“我说了,汤药是花钱的。你得保重好自己,别让老子的银子打水漂。敢让老子赔钱亏本,老子饶不了你!”杜长史正想说,你谁老子啊!叫咱爹知道你要篡他位,他老人家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