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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对面不远处的丹麦椅上,“还替你给它们涂了润滑液。”韦航不确定主人想让他怎么做,只好讷讷地回道:“谢谢主人。”他面前的是一张长条凳,之前一直放在餐桌旁边,现在竖在他跟景铭中间,上面正依序从细到粗放着三个吸盘假yinjing。景铭坐在长凳对面,此时已经把鞋子脱掉了,他把右腿横着架在左腿上,晃着脚问:“想舔么?”“想,主人。”韦航盯着他的脚看,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想就好好表现,”景铭说,“从最细的那根jb坐过来,我满意了就让你舔。”“是,主人。”韦航答完往前走了一步,两腿分开刚跨到长凳上,又听景铭道,“这么急着发sao?怎么玩我说了算,先坐到第一根jb上,别乱动。”韦航手背在身后,只能从后面费力地扶着假yinjing,一点一点缓缓往下坐。虽然扩张过了,假yinjing上也涂了润滑液,但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姿势自己插自己了,动作有些慢。景铭倒也没催他,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等他好不容易坐下去,开口叫了声:“韦老师。”“主人,求您别……”景铭没搭理他的请求,打断他问了句:“韦老师,你们学校一个班多少个学生?”韦航只好回说:“四十八个,主人。”“动吧。”这样简单的两个字,让韦航在心里直叫苦,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有异议,只好认命地上下插弄起来。幸好这第一根假yinjing并不粗,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动起来没什么痛感。反倒是主人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他现在算是明白刚才主人为什么要把他的yinjing绑起来拉高了,就是为了能从正面清楚地看到假yinjing在他体内是如何抽插的。“韦老师,”景铭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平常在学校是不是就教学生们怎么做狗,怎么发sao犯贱?”“主人……”韦航说不出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把头垂得更低。“抬头,问你话呢。”景铭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韦航赶紧抬头,小声回了句:“不是的,主人……”“那你上课都干什么?”景铭问,“你主人很好奇啊,现在你就当备课,讲给我听听。”韦航怎么会不明白,主人绝不是想听教物理这种话,他面色十分难为情,因为身体还在缓慢上下活动着,声音带着点喘,说:“贱狗上课就想……就想怎么给主人发sao。”“我可没在下面听你讲课,你sao给谁看?”“贱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贱狗……”韦航有些说不下去,但听景铭催促道,“然后呢?”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然后……主人要贱狗脱光了跪在讲台上,戴着狗尾巴和项圈……主人在贱狗身上写字……”“写什么?”景铭继续引着韦航说出他的性幻想。“写……韦航是主人的狗……”“然后你的学生们就都知道了,他们的老师是条喜欢对着男人发sao的贱狗。”景铭不疾不徐把他的话补充完整。“……是,主人。”韦航停住了,又羞耻又兴奋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