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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朱天仰张大了嘴巴,这下他懂了,那个束修远不只当了他的恩客,现在又当了他的皮条客。呜…搥床。束一听到熟悉的「咚咚咚」,脖子感到凉嗖嗖。不会吧!?朱公子真的跟十七爷春风一夜?呜…十七爷不是不沾男色,干嘛破例呢?干嘛一破例,就挑上唯一能让老爷不用药也能人道的朱天仰呢?「啊………。」束允礼先是一惊接着失笑,眼前这人可真让人惊喜不断,「为什麽搥床?不痛吗?」「啊………。」看着对方突然揉着臀部大叫,又是一惊,「这又是怎麽了?」「允礼,我屁屁痛,手也痛。」「屁屁?」「臀部啦,刚被华妃叫人给打了。」「华妃?」「李真可。」朱天仰侧着身,又揉了两下,觉得真是钻心的痛,揉很痛,不揉也很痛,真是烦死了,「允礼,我臀部很痛,你去叫芝兰拿均肤浅痕膏来,快痛死了。」「为何不用紫金续断膏?」「均肤浅痕膏很有用而且一罐要两贯钱。」用过了又卖不掉,只好拿来用了。束允礼张大了眼又眯起了眼睛,难道这人不是朱天仰?「紫金续断膏,十两黄金也难买,而且紫金续断膏能止血化瘀,续骨生肌,比均肤浅痕膏好上不只十倍百倍。」「呜………你怎麽不早说。」他才送了一罐给小幼,而且在他这辈子确定是看不到小红豆来跟他道谢。「这紫金续断膏仍朱家独门秘药,天仰兄怎会不知其效?不识其价?」☆、二十四朱天仰瞪大眼对上束允礼的大眼,挣扎了一下,决定据实以告,反正允礼一定会相信嬛嬛的不是吗?「我不是朱天仰。」「呵呵,对,你不是朱天仰,你是嬛嬛。」看着对方一脸笑意,朱天仰无奈的抹抹脸,「我说正经的,我不是朱天仰,我想朱天仰他应该是死了。」「呃…?」朱天仰无奈的撇撇嘴,原来果郡王也有呈现呆样的时候。「那你是谁?又是如何进入束府?又怎会替身朱天仰於後府?」「我没有替身,只有替了他的魂。」「允礼愚钝,但请朱兄详解。」一定要这麽文言文是吧?朱天仰浅浅一笑,勾起莲花指,「醉酒独行暗夜,天空无雨大雷,心惊奔躲雷劈,无奈树倒人昏,隔世,姑娘长了子孙根,清莲换居住红楼。」朱天仰悲凄一回首,束允礼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允礼你好坏,人家已经够悲摧了,你还笑人家。」一手拥入躲进怀里的朱天仰,虽然眼前的朱天仰看似无害真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要告道从四哥加冠以来,多少虚情假,多少算计陷害,实在不能不小心,尤其是四哥今天下午的表现,就更不能不小心了,「允礼是看见嬛嬛难禁欣喜之心。」朱天仰心底小人吐了一地,原来果郡王也是个爱演的角,这朱天仰明明就是个糙汉子样,正常人看了应该只会想要来个按秋霸才对,谁会看了难禁欣喜之心,除非是个变态的,不过想到束允礼是束修远的弟弟,朱天仰就不那麽笃定,这精神病都有遗传的可能了,说不定变态也会传染。「嬛嬛在想什麽?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