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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信不信随你。我劝你们最好快点放了我,你们私自抓人,枉顾王法,小心我去衙门告你们。”滕远舟气笑了:“唉哟,还挺横。我看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未落,那黑衣小贼立刻大声嚷道:“不得了啦,有人要动用私刑!”滕远舟没想到他这么惫懒,脸都气青了,气急败坏地要堵他的嘴。年年在书架后看得直摇头:这黑衣贼子显然是个惯犯,滕远舟行事到底生嫩了些,碰上胡搅蛮缠的就乱了阵脚。混乱中,聂轻寒冷静的声音响起:“让他叫,叫大声些。”那黑衣小贼一怔,面露狐疑地看向自进来后就悠闲地坐在椅上,手握书卷,第一次开口的聂轻寒,嚷的声音低了几分。滕远舟气恼地对聂轻寒道:“小乙哥,这小子实在可恶,一直在胡说八道。”聂轻寒淡淡道:“无妨。他现在说什么不要紧,明儿给知府大人那边递个帖子,就说我们怀疑他是高登远匪部的jianian细,自有人能叫他开口。”那黑衣小贼顿时脸色大变:“我不是,你休要胡说。”聂轻寒看都不看他,轻描淡写:“是不是,知府大人自有定论。”他慢慢将手中书卷翻过一页,“不需再问了,明日直接送官。”滕远舟欢喜应下,上前要将黑衣小贼押下。黑衣小贼慌了,挣扎道:“我不是高登远的人!”见在场三人不为所动,他越发慌乱,一咬牙,大声道,“我是云蛟帮的。”年年看了一出好戏,不由暗自叫绝,聂轻寒这一招釜底抽薪、以退为进,真够狠的。高登远是谁?那是盘踞了马王山东麓十余年,打家劫舍,广南卫数次围剿都功败垂成的悍匪。是叫静江府、广南卫、乃至整个广南巡抚衙门都咬牙切齿,除之欲后快的心腹大患。被定为高登远匪部,等同谋逆,是要杀头的。最绝的是,广南卫对高登远匪部屡攻不下,颜面尽失,急需一场胜利。这个时候说他是高登远匪部派入城中的jianian细,宁枉勿纵,甚至,很有可能被广南官场将错就错,将他的人头作为功绩,以平息朝廷对剿匪失利的震怒。其中利害关系这黑衣小贼显然清楚。本来他只是图财,奉命来探个虚实,被捉住了,吃点皮rou之苦也就认了。现在要冒着丢脑袋的风险,他怎么愿意?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招认自己的真实来历为妙。聂轻寒恍若未闻,又慢慢翻过一页书。滕远舟和另一人不由分说,继续将他拖下去。黑衣小贼彻底乱了方寸,脱口而出:“聂举人,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透露了郡主嫁妆的消息,惹出天大的祸事?”聂轻寒没有理会他,滕远舟嗤笑道:“你这厮jianian猾得很,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黑衣小贼匆匆叫道:“是不是实话,何妨听听再说?”见聂轻寒依旧没理会他的意思,他彻底慌了神,原本想留着做底牌,讨价还价的,也不敢留了,大声嚷道:“是临川王世子那边传出的消息。”滕远舟明显一怔,不由看向聂轻寒。他是知道当初聂轻寒娶郡主的内幕的,若不是那桩意外,郡主就嫁给临川王世子了。所以,临川王世子是不甘心未婚妻被抢,有意为之?聂轻寒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道:“污蔑宗室,该当何罪?”黑衣小贼赌咒发誓:“聂举人,苍天为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