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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符,回您的銮金阁去了呵。”他见陌铘寻了来也着急,甚至略有得意。“恐怕等您回去,也晚了。”“是么?大师是太不了解我銮金阁里的人物了啊!”陌铘亦笑,也不去理会那个连青绸伞也不带便风一般冲了出去的无形之人,“小店里的管家漓生,可是捉恶灵的阴阳师啊”不过是往日的几位夫人都未曾有伤人之心,所以漓生才莫可奈何,无法动手啊。他一怔,看这模样,定是不知道这古董商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大师,若告诉鄙人,是谁指使您这么做的,或者,鄙人可以.....“你竟躲在此处!!”陌铘身后突的响起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陌老板怎么也在这里?”那人认出了陌铘,颇为惊讶。“政委阁下?”陌铘暗自纳罕,“您不是随部队南迁去了么?”“本是该如此,可送唐上校来银川时还接了旅长下的一个任务,听说这恶僧来了银川一带,旅长要在下务必捉了他回军里。这恶僧几次坏我们计划,旅长颇为恼怒。”“既是如此,政委阁下带了他去交任务罢,鄙人便先行告辞了。”陌铘略行了个礼便先离开了。他的銮金阁出了好大的乱子——高阳公主在那回廊下的一缕阳光下灰飞烟灭消散而去——那一处是步向二楼楼梯的回廊,漓生早先便在那里施了他最得意的“魂归”她自也是逃不过。——那位擅自从冥府而来的辨机大师却并没有因未曾撑伞让阳光照了去,想来,冥府的那位君王是在他身上施了法的罢。【呵,终究命数已定,我偏不听信冥君的话。】那人喃喃道陌铘看不见他的神情,可在他想来,这也未必就是坏事,她已不能转世投胎,他也已是冥君的判官,终究哪怕是魂魄他们也无法相伴,倒不如就这样了罢。【....这么多年了,我依旧还记得,初见她的模样】他讲起了千年前的往事,那时,她已嫁做房玄龄次子房遗爱为妻,可她并不快乐。他在见她第一眼便知道——她不快乐。而后,她便也看见了他,她掀开马车的窗帘子,频频回头看他。他以为她眼中的他脏乱不堪,却不知道,她只这一面便将心落在了他的身上。她眼中的他即便衣着仆仆也掩盖不了他身上那与她粗鲁的丈夫不同的谦雅——如她后来与陌铘说的那样,比起僧人他更像一个谦谦君子。她想,这个人,他若爱上她,定不与她的身份有关系,定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迁就于她。这人,定是个坦荡荡的君子,绝不同于她那个屈服于她公主身份下的丈夫。那时,他暂居弘福寺,与从天竺取经回来的玄奘大师习经。那一日,他总定不下心来。“辨机,你情动矣。”玄奘大师一语道破。可即便情动,他又能如何?且不说他这游僧的身份与她公主的身份相差几许;不说她眼中怎么看他,只一条便够拦住他们了——她已嫁做人妇了呵。他未曾料到她来弘福寺拜佛,并请了他去她暂居的东厢房。——我听玄奘大师说,辨机师父对真经颇有自得,不如请师父同我讲一讲罢。她与他隔着软帘,这样道。她开始常常来弘福寺祈福小住,请他一同讲经论道。这样很好,他想,他不只可以暗自为她祈福求平安,也可这样时时见到她,与她对言。他很满足现状。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