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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我总算等到你了。”“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想看看你。”“……不好意思,我很忙。”姜禾绿要往里头走。沈西成追过去,拦在她前头,神色仓促,“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我知道你一定怪我。”他深呼吸,“因为在乎才会怪我的,对吗。”“……”姜禾绿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能离我远点吗,我怕智商会传染。”她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傻。她说了那么多遍,把事情表达得很清楚,为什么他仍然觉得她在乎他,还喜欢他?“你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好不好。”沈西成不甘心道,“我……今天看到一条裙子,很好看,我觉得我要是送你穿的话一定更好看。”“现在是冬天,你送给我穿是嫌弃我还没冻死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旁观者于诗看出来了,沈西成在感情方面确实不灵活。之前流行过类似于“在店里看到xx东西,第一时间就想到你戴/穿/用上会很好看”这样的段子,沈西成想要拿来自己用,但实在愚笨得没用对场合。支支吾吾许久,沈西成还是没挽留住她们。姜禾绿脸上浮现出不耐烦,“你有这个时间做点别的事情吧,我走了。”她错开他,和于诗往前走。沈西成几乎条件反射地拉住她的胳膊。她穿的大衣,从后一拉,白皙的手腕和手清晰地显露出来。视线逐渐前移。沈西成看见她无名指上的一颗闪闪生光的钻戒。亮得他眼睛一动不动,好似病了一般,目光呆滞地望着,“你的戒指……”“她结婚了。”于诗小声提醒,“今天刚领的证,沈二少你还是走吧。”不论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无情的忠告。对沈西成来说,都是幻梦一样的打击。他以前从来没有过心脏剧痛,喘不过呼吸来的这种感觉。甚至年少时听陈清韵说她喜欢的人是时参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不屑又冷傲的。过了许久,沈西成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心痛是为什么。在他记忆里,仿佛她昨天还对自己笑,乖巧服软,温顺轻柔。然而以后,再也不会看见了。他永永远远,彻彻底底地失去一个人,失去和她在一起的可能。-下午时,姜禾绿被时怀见从公司带走,来医院继续做检查。早上的时候她的体温便恢复正常,腿脚也麻利得很,然而他还是小题大做,强制性地带她过来,做了个全身检查。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堆,有些贫血,体内也缺微量元素。医生给他们开了药。刷刷看下去,全是药名。谢过医生后,时怀见顺势牵起小姑娘的手往外面走,前方有人的时候不忘把她拉到身后以防被撞着。姜禾绿由他牵着,好奇地问:“我怎么样啊?”“医生刚才不是说了吗。”时怀见颇为严肃,“你体质不行,得补营养。”“噢。”这句话,姜禾绿没的反驳,乖巧应一句后,好奇地踮起脚尖走过去,朝他手里的单子看了看,“那单子给我看看。”“不给。”“……喂!”她对他手里的各个单子这么好奇,居然不给她看。欺负她矮吗。时怀见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