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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她抬起手,想把领带放在言斯年的脖子,他却没有像以前配合地弯一下腰。她和他有20公分的身高差,他不弯腰,她只能踮起脚,再把领带放到他的脖子。领带系到一半,夏晚柠后知后觉地发现一点不对劲。从吃早餐起,言斯年冷着一张脸,平时,他就喜欢这样,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当他系领带不配合,她抬眼,仔细地看着他的神色,看到他眉宇是微微皱着的,垂眸注视她的眼神,似藏着一点点不悦。夏晚柠迅速将两人今天相处之间的事情想了个遍,她今天做的事和往常一样,跟他说的话不多,也不存在说错话得罪他。那,狗男人不高兴什么劲?她都这样伺候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顿时,夏晚柠有情绪了。面上遮掩着情绪,她内心里想把领带系得很紧,让狗男人享受一次呼吸不过来是什么体验。系好领带后,夏晚柠像往日般,送言斯年出门,再目送他坐车消失。言斯年一走,她也不用装了,褪去脸上的微笑,直接趴在床上,低声哀嚎:“言斯年那个狗男人越来越难伺候了,烦死了,还要过三个月这样的日子。”嚎了几句,情绪得到发泄,她感觉好了点。***傍晚,夏晚柠刚做好晚餐,言斯年也下班到家。在言斯年回来前,她就想,狗男人最好不要像早上那样不高兴,她真的不想琢磨狗男人为什么不高兴,去费心思抹掉他的不高兴。得亏,老天还是眷顾她的,她没发现言斯年有不高兴的痕迹。饭后,夏晚柠等着言斯年去书房办公,自己不用面对着他演戏。可言斯年没如她所愿,对她说:“从明天起,我要到B市出差三天。”装贤妻良母,夏晚柠今天装得比较烦,一听到言斯年要去出差,演技没维持好,忍不住露出高兴的光芒。每次言斯年出差,她都非常高兴。只要他不在,她就可以不用带着面具,紧绷着神经,能够放飞自我。然而,高兴不到三秒,夏晚柠脑袋一阵剧痛。系统警告:“宿主,你人设在崩坏的边缘!”夏晚柠知道,头痛是系统的惩罚。剧痛和警告,令她飞快找回演技,眼中充满对言斯年的不舍。两人是面对面地站着,言斯年跟妻子说话时,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刚才妻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光芒,他看到后,先是皱眉,随即是不解。以前他出差,妻子都是舍不得他,还叮嘱他早点回来,怎么,这次他出差,妻子没有不舍,反倒是高兴,像不想跟他同一屋檐下。言斯年正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妻子一脸不舍地望着他。霎时,他认为自己绝对是眼花,看错了。妻子对他感情深厚,必定不会因为他要出差而高兴的。距离太近,夏晚柠清晰地发现言斯年刚刚皱眉了,不过,还好他就皱了一下,差点弄得她紧张以为自己演了这么久,今晚要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