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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去了,自然是上这儿来了。”庞晓:“不管你是怎麽找来的,你不要再靠近我了!”仲清风上前一步:“为什麽?”庞晓扭过头:“你是y"/>棍。”“亲你一下就成y"/>棍了?那这样呢?”仲清风搂住他的腰,手从他的衣襟伸进去,捏住一处再摩擦两下。庞晓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他哪里经过情事,脑子里混乱不堪,下意识就伸手在仲清风脸上扇了一巴掌。仲清风脸上一点都觉不出疼,但是心里却抽地一痛。看来小鬼真的不能接受自己。他止住动作,默默把手伸出来,替庞晓掩好略略凌乱的衣襟,便消隐而去。庞晓盯著自己方才伸出去的手,良久地站在原地。仲清风又成了孤零零的游魂,他再不去酒窖了偷酒喝,仿佛他对酒的嗜癖被庞晓的一巴掌打了个散碎,再提不起兴趣。他终日瞎晃荡,有时偷偷回家看他嫂子新添的小侄女。婴儿总是任x"/>的,要不到想要的,便长著无牙的小嘴大哭。他偷瞧了小侄女好多遍後,才猛然醒悟,他是在她身上看到了庞晓的影子。想到这一层,他有些怪自己无能忘却,便快速飘离了小侄女的房间,再不曾去看过。“这就是故事的结尾?他们没在一起?”李执有些紧张。“你听著,下面还有,仲清风命好著呢!”仲清风从秦丕处下棋回来,坐在坟头发呆。低得快要听不见的声音传来:“臭鬼。”仲清风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把鬼抱住了。“臭鬼,你怎麽不找我了?”怀中鬼甕声甕气地质问著。“怕你不要我。”仲清风抚著小鬼的背,轻声道。庞晓挣开他的怀抱,抓起他的右手伸到自己怀里:“给你/>,你别不找我,酒都没味道了。”仲清风心中一暖,亲了下庞晓的眉心,然後不客气地捻住一小点,捏、摩、转、弹,最後是舔、咬…………两只鬼大口喝酒,同时感叹道:“酒又香啦!”庞晓跳到仲清风背上咬他的耳朵:“臭鬼,你说我们哪一,什麽日子被沈逢过起来都是平淡悠缓的。然而在平淡中仍有些不同的地方──一只大白鱼和他闹上了。每当沈逢把双脚放在水里取凉时,那大白鱼就摇著肥美又灵活的身子来凑热闹。他一会儿嘬下沈逢的脚趾,一会儿把尾巴伸进沈逢的脚趾缝里瘙痒,一会儿用滑溜溜的鱼身在沈逢小腿上蹭。沈逢一有要抓他的动作,他便摇摆著大尾巴,咻得游走了,真当‘飞鱼’二字。沈逢拿它有些无可奈何,然而哪著就吻住身下人的嘴唇,舌尖探了进去。沈逢搂住他的脖颈。於河的右脚屈起,磨蹭沈逢的腿,就像它是大白鱼那会儿那样。沈逢被他蹭出一声呻吟:“嗯……”於河拉开他的衣襟,发起攻势。进入的时候,於河情潮难耐,对沈逢道:“小船夫,叫我的名字。”沈逢不确定地开口:“大……大……白鱼?”“噗──”於河把头埋在他a"/>口笑。沈逢本来就被情事弄得红润的脸更加红了,他扭开脸道:“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於河抓住他的手指轻了一口:“我叫於河。”如果你这时走在涡河的这个渡头边,必会听到摇晃的船里传来令人销魂的呻吟句子,句子中只有两个字──於河。李执听完故事後并没有对它发表看法,他反而突然问秦丕:“你是百世y"/>魂?”秦丕一愣:“周卜告诉你的?”“你这是第几世?百世完了会发生什麽?”秦丕化去脸上的僵硬,嬉笑道:“我离百世过完还早著呢!小美人,你这辈子我都会缠著你~”说完,在李执腰上捏了一把。李执忘了躲。他不傻,知道秦丕说的未必是实话。他此刻转脸看面前嬉笑的这只鬼,忽然抱住他,他道:“色鬼,你别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