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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清河馆头牌,今日竟沦落到几个包子就能买他的身。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苏子汐笑得越来越大声,荒谬,可笑,讽刺,痛苦。那么多的感情交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笑什么。下体如撕裂般的疼痛,苏子汐仍捏着手里最后一掰的馒头,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眼睛。他原以为他会有眼泪,可是,却是什么都没有。修长的手指覆盖在了他的双眸上,惟有唇角,仍是挂着笑。除了笑,他已经不晓得,该做什么表情。苏子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等他醒来时,整个厨房只有他一个人,身子微微一动,下体就如撕裂般疼痛,衣服上的血迹清楚的告诉他,一切都不是梦。苏子汐一直都是个识时务的人,所以,即使是从前刚到清河馆,他也没有被强上过,没想到如今倒尝到了这滋味。他挣扎着站起身,找了个木棍硬撑着才能勉强走几步。屋外,月色霜华,昏暗的光芒映照在他脸上,没有眼泪,没有愁伤,有的,只有那抹自嘲的笑。他支撑着疼痛的身体,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前走。夜,很深,路,很长。眼前,是一片看不见尽头的黑暗。自从苏子汐离开后,清河馆最有名的两大红牌就是瑶持和潋君二人,他们两人一人善琴,一人善舞,都是才华洋溢容貌出众的人物。虽然不及当初苏子汐一人就能撑起整个清河馆,但,在长阳街的后起之秀中,这两人还是最出名的。这一夜,赵燕君约了锦离在清河馆一聚。只有他们两人的楼阁上,赵燕君递给锦离一封信函,锦离接过扫了几眼,脸上浮起一抹笑,然后,就把那纸放在蜡烛上烧了个干净。“怎样,锦离,这次你可怎么感谢我?”赵燕君笑嘻嘻地邀功道。锦离微微一笑,反问道,“这事对燕君你还说,还不是小事一桩,说吧,你要我怎么报答?”赵燕君佯作苦思的样子,半天才眯缝着眸子笑道,“这次就先记着,下次一起讨回来。”商量完了朝事,赵燕君叫来了小童,点了瑶持和潋君的牌子。小童晓得两人身份,自然不敢怠慢,不多久,瑶持和潋君就到了。瑶持一身月白袍子,抱琴走来,清秀俊美,气质清冷,姿态优雅。潋君穿着件正红色凌罗舞衣,妩媚艳丽,步伐轻盈,柳腰柔骨。两人恭敬地行了礼,瑶持倚窗而坐,奏琴高歌,潋君一甩水袖,随乐飞舞。赵燕君含笑着观赏着这两人的技艺,不时地点点头,与锦离闲聊几句。锦离看得也仔细,只是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赵燕君也晓得他性子,只顾着自己说得痛快,倒也不管他听进去几句。瑶持和潋君,两人确实是合作得默契无暇,挑不出丝毫的毛病。一曲终了,锦离轻扬唇角,赞赏道,“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舞技,好琴艺。”赵燕君也忍不住轻拍了几下手,然后,对锦离说道,“虽说是难得,但对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