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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不过我找到几个妙方,可以一试。”听了前半句,毕娑有些失望,不过听他说可以试试妙方,脸上又露出期待的神情。昙摩罗伽面不改色,淡淡地说:“劳累法师了。”蒙达提婆笑了笑,谦恭地道:“王率军大败北戎,震慑四方,诸国归附。乱世之中,王一人身系数万百姓安危,若能根治王,可保几十年太平安定,造福数万生灵。不敢称劳累。”毕娑在一旁笑着说:“法师的住所已经打扫干净了,这一次法师可要住久点。”蒙达提婆微笑,道:“不论妙方有无药效,我会长留王庭。”毕娑欢天喜地,高兴得直搓手。昙摩罗伽的视线在蒙达提婆脸上转了一转,看着摇曳的烛火,“生死无常,一切皆空,强求不得,法师说过,既不能医治我的病症,不会再回王庭。”他和蒙达提婆理念不合,不过互相尊重,并不会指责对方的道,蒙达提婆完成约定后,启程回天竺,用不着再回来。蒙达提婆点了点头:“离开前,我确实觉得此生不会再回王庭。”他追寻的道不在王庭。“法师为何回头?”蒙达提婆看着昙摩罗伽,答道:“为两个人。”昙摩罗伽眼帘抬起。毕娑一脸茫然,“除了王,还为了谁?”法师不是为昙摩罗伽回来的吗?蒙达提婆合十拜礼,“还为了文昭公主。”昙摩罗伽望着他,半晌没作声。蒙达提婆从袖中取出几封信,摆在长案上,铺开,信封上的字迹隽秀婉丽。昙摩罗伽垂眸,拿起信件。第一封信是一年前写的,他认得瑶英的笔迹。她在信中说自己病症加重,问蒙达提婆该怎么缓解痛苦。信上所说的病症,全是他的症候。他拿起另一封信,这封信是十个月前写的,依旧问的是病症,这一次问得更具体。当时她不知道他所练功法奇诡,连蒙带猜,以为他以丹药激发功力,被丹药反噬,问了很多丹药的事。她母亲是因为天竺丹药才导致发疯,她怕他服用丹药太多。昙摩罗伽继续看信。接下来的一封信,她显然知道他修习了佛门秘法,问的都是关于天竺秘法的事,请蒙达提婆帮忙打听天竺有没有修习过类似功法,有没有彻底治愈的法子。昙摩罗伽看完最后一封信,闭了闭眼睛。她骗他。她说那次诀别以后,她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给他写信,不会提起他这个人……可她给蒙达提婆写了信,和蒙达提婆讨论他的病情。即使决定和他再无牵扯,她依然会默默关心他的身体。虽然这几封信全是以她的口吻自述,没有关于他和王庭的只言片语,但是昙摩罗伽知道,这些信都是为他写的。她怕信落到别人手上会暴露他的秘密,所以信写得隐晦,不是知情人,截了信也看不懂。蒙达提婆在各地游历,相隔甚远,这些信她肯定每隔一段时间就写几封一模一样的送出去,才能确保信最后能送到蒙达提婆手上。屋中安静了很久。毕娑心中震颤,久久不语,他看不懂汉字,不过他能猜出信是谁写的。蒙达提婆慢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