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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剩下你们这几个人了?”亲兵脸上涨红,解释了来龙去脉,道:“他们以为公主和断事官已经失势,趁乱跑了。”长公主冷笑。亲兵愧疚地道:“公主,属下未能完成任务,请您责罚。”长公主摆摆手,神色疲倦,让人为亲兵解绑,道:“这次让芸娘去王庭,本就是为避祸,其次才是试探那位文昭公主,芸娘不中用,你做得很好,不必请罪。”亲兵忙道:“公主,传言不假,王庭佛子果然对文昭公主另眼相看!还有,文昭公主不像福康公主说的那样只是个文弱女子。”长公主挑了挑眉,唔一声,道:“看来当初海都阿陵隐瞒了我一些事……”她顿了一下。“你回来得正好,有个人要你去辨认。”亲兵问:“不知是什么人?”长公主唇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道:“你曾去魏国打探情报,在长安待过,你见没见过他们的太子李玄贞?”亲兵点头:“远远看过几眼。”长公主拍拍手,“很好,你去地牢认认,那个人是不是李玄贞。”☆、陷阱(修)地牢并不在营地里。长公主带着亲兵驰出二三十里,来到一座关押奴隶的养马场,这处养马场由她的人看守,只有她的亲兵能出入。她叮嘱亲兵:“这事除了你们几个,其他人都不知情,断事官也不知道,待会儿见了人,不管是不是魏国太子,你都要守口如瓶,不能泄露出去,尤其不能让那几个夫人听见风声。”她命途坎坷,曾是突厥可敦,后来落入北戎王室之手,嫁给断事官,虽然这些年很得断事官的宠爱,但因为是汉人的缘故,地位始终不及断事官的其他妻子,几位夫人嫉妒她,处处针对她,一直想抓住她的把柄。亲兵应道:“小的记住了。”马场一片荒芜,积雪深到能淹没长靴,几人下马,走了十多里路,来到一排一半深入地下、土石搭建的xue屋前,点起火把往里走。地牢里黑魆魆的,冷如冰窖。看守犯人的士兵打开地牢,锁链拖动的声响惊动里面的人,角落里的男子倚靠在土墙上,抬起眼帘,冷冷地扫一眼牢室外的几人。一名胡女迎上前给长公主行礼,看到长公主身后汉人模样的亲兵,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颤。长公主示意亲兵上前。亲兵走到牢室前,仔细辨认角落的男人。男人一身破衣烂衫,露出来的皮肤伤痕累累,像是受过重刑,蓬头垢面,形容狼狈,依旧不掩五官的俊朗深秀,虽然躺着,还是能看出身形高大修长,腰背挺直,虽身陷囹圄,仍然气势不凡,气度沉凝,顾盼间有种从容的睥睨风姿。散乱的长发间,一双狭长的凤眼,神光内敛。亲兵激动地道:“公主,小人认得他,李家郎君都长着这样的凤眼,他就是魏国太子!”长公主撩起眼皮,看向胡女。胡女跪地道:“长公主,奴也觉得他像魏国太子,不过这些天不管奴和他说什么,他都不搭理奴,奴什么都没问出来。”之前,只有胡女一个人的指认,长公主不能确定男子是不是李玄贞,现在亲兵也说他是李玄贞,她沉默了一会儿,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