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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但说实话，莫心馥的心思确实是很难摸得准，也许他是想要楚蔚白自投罗网，但也许他只是想要看别人纠结困扰。

莫心馥既然愿意给那位前辈造出一具身体，那说明莫心馥并不是一个完全无法沟通和交易的人。

楚蔚白考虑了一番之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莫心馥笑眯眯地说道，“那就太好了，我生怕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跟我走呢。”

楚蔚白只是觉得，莫心馥若是想对他做些什么，其实未必就需要把他带走，在这儿一样可以做。在整个蓬莱秘境里，能打败莫心馥的人可以说是没有，和莫心馥实力在伯仲之间的修仙者也就那么寥寥数人。

小可不愧是莫心馥的分.身，在清醒状态，楚蔚白得费好些劲儿才能够压制住小可。

而且，小可的问题还非常多，他经常会问楚蔚白，“你是谁？”“你为什么待在我的身体里？”“你要做什么？”“他是谁？”

之前楚蔚白没让小可发现自己的存在，可莫心馥出现之后，楚蔚白只能出来打圆场，也因此，小可发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还有另外一个灵魂。他有太多的疑惑想问出口了。

楚蔚白并不打算说些什么，但小可仍旧可以听得到他和莫心馥的对白。

和莫心馥知道小可的身份不同的是，小可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别人的分.身，更不知道自己是大魔头莫心馥的分.身。可他现在知道了。这让小可感到震惊，并且对于这个事实，他难以接受。

小可从没想过自己会和魔道中人产生什么瓜葛，他更不会想到自己和人人唾骂的唾骂的大魔头有什么联系。

他住在青云城的城主府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这是他过得最幸福的几年时光，以前小可都要一个人生存下来，作为一个孩子，他过得非常艰辛，但遇到季修筠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林月柔和季修筠对他都那么好，小可已经打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了那儿的一份子。

小可已经将自己看作是正道中人，并且决心要和青云城的人同仇敌忾，对于魔道中人，他当然也报以敌视的态度，小可甚至还想过，等他长大了，他也一定要帮助哥哥和夫人他们去打败那些坏蛋。

可现在，小可却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但在此时，小可宁愿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是一个真正的孤儿。他不希望自己和大魔头有任何牵扯。

小可感到十分煎熬，如果他的身份被人知道了，夫人和哥哥他们还会像现在一样喜欢自己吗？

小可不敢去想了。

至于莫心馥和楚蔚白其他的对话，小可又有些听不懂。

楚蔚白问莫心馥，“你想知道你的结局是什么吗？”

莫心馥道，“不想。怎么，你现在就愿意告诉我答案吗？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难道你以为我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吗？”

有的时候，莫心馥似乎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结果如何的模样，但有的时候，他却又会向楚蔚白进行打听和询问，“季浩初后来怎么样了？他被我打败了吗？”

“那些正道中人还是那么蠢吗？”

“小可后来怎么样了？”

“我最后是怎么死的？”

楚蔚白后来就渐渐明白，莫心馥的话是一句都不能信的，因为他随时随地都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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