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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看这孩子被童航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呵呵,好了,好了,还闹上瘾了啊!”两个女人就靠着洗手间里的洗手台旁打嘴巴官司,谁还在意这进进出出奇怪的眼睛。我们这群人从儿提时代开始就是这个样子,随心所欲!“余米,应祺要回来了。”正说笑间,徐罗突然丢了这么句话出来,刚才还笑眯眯的眼,现在却是小心翼翼地盯着我。咳!原来真不假,世上所有的人都这么认为:应祺是我心中的刺。“是吗?”淡淡一笑,偏着脑袋望着她,眼睛里突然狡黠一闪,“回来了,到要蹭蹭他帝国主义的饭,看看什么味儿。”眼睛里清澈坦然,丝毫没有扭捏,到看的徐罗迷糊了,“余米————”睨她一眼,微微笑开了,先走出洗手间,“喂,余米,我突然发现你瘦了呢,怎么搞的——-”“决明子一两,车前子三钱,山楂二钱,陈皮二钱,何首乌一钱半,甘草一钱,枳壳一钱。自己去配,俺的独门配方——-”徐罗跟着后面还说东说西,我却在心里打起了鬼主意,呵呵,和这些不得了的孽障们玩玩“暧昧”游戏,也不错哦!9应祺和余米。从小,世人看见了,都会啧啧惊艳:多精致的一对宝贝啊!慧黠,轻灵,纯真,优雅,骄傲,放纵,任性,冒险精神,决断,勇敢地犯错,承担责任,怪僻——————这两孩子绝对是那种惹下了滔天大祸,依然可以闪着清澈的大眼瞅着你:我们是最听话的孩子。迷惑着世人一愣一愣的祸害。有人喜欢我们,有人厌恶我们,我想,更多的人,是不了解我们。他们以为,应祺和余米是两只生来交缠的藤萝,谁割舍了谁,就意味着毁灭,意味着彼此在对方心里种下了刺,永远拔不掉的刺!殊不知,他们根本就看轻了我们。交缠的藤萝,我并不否认这样的比喻,只是,交缠的藤汁并不是他们心中的爱情,应祺之于我,我之于应祺,更象是骨血里迷失的那一个部分。我们的默契是天成的。六岁时,我碰到他。永远记得,那个幽静的清晨,我打开寺院的大门,看到了那双清净的眼睛,仿佛千万年的尘缘开始启动————小小的身体跪在慈镇禅师的面前,眼神固执而坚决,“你还那么小,为什么要出家呢?”“我虽年仅六岁,父母却已双亡,我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人一定要死亡?为什么我一定非与父母分离不可?所以,为了探索这层道理,我一定要出家。”清晰的说出每一个字,沉着冷静。几天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清晨的前一夜,应祺的父母空难逝世。“好!我明白了。我愿意收你为徒,不过,今天太晚了,待明日一早,再为你剃度吧!”这孩子已经在寺门口跪了一天,诚心可鉴。“师父!虽然你说明天一早为我剃度,但我终是年幼无知,不能保证自己出家的决心是否可以持续到明天?而且,师父!你那么高年,你也不能保证您是否明早起床时还活着。”太犀利的言语,反而让慈镇禅师笑开了颜,“好个灵性的孩子,佛曰,珍惜现有,好吧,马上我就为你——————”“慢!”这时,我跳了出去!因为,佛看中了他,我也看中了他。“喂,空净之地哪是如此容易就能进来?你需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