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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也将长裤子脱掉，去卫生间洗了手，又从房间里拿出来一瓶红星二锅头的白酒。

“处长，你还能喝这烈的酒？”

“这是为人准备的，我只能喝一点点”

“我原来还能喝些，现在喝白洒就醉，有红酒没？”

“红酒对你来说应该不过瘾吧。你喝白的吧”

“那这酒太烈了，我怕醉”老石嘿嘿的笑道

“醉了没事，这又是周末，下午就在这里休息，我家也就我在家，没事儿。要不我也陪你喝这个。”处长笑说道“这酒也不太烈的，是档次酒。”

“我知道你的喝的酒都是有档次的。那成就喝这个”老石爽快的说道。也不太谦讲。

他们边喝边聊，处长问到老石家里的事处理得如何。老石苦着脸说：“还能如何？听领导的话呗，孩子得考虑，父母得考虑。”

“是啊，有时候吧，人不能太自私了，我们男人得承担责任。不能光想着自己的感受。还要想着家人，父母，子女，朋友。”

“是啊，有想着吧，做人真ＴＭＤ的累。有时想干脆点，也不行，还是想着那种拿着机枪扫射的感觉，特别的发泄。”

“你去参加自卫反击战前紧张不？”

“说不紧张你会信吗？那可能是有去无回的啊。可不能由得你啊，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可以商量，这没得商量。”

“张营长不是通过商量的吗？”

“我对不起他”老石情绪一下子起来了“他对我太好了，可我什么也没有报答他。现在想打个电话也打不通”

老石拿起杯子与处子碰了一下“干”一口将杯中酒干了。

“慢点喝老石”处长想阻止，但慢了，老石王一口干了。

“你还是忘记不了张营长”处长说道。

“他待我像父亲一样的。有时超越了父亲的爱，他对我很严格也很宽容。他是在我部队前进的动力。没有他，我也许不可能有今天。”老石动容的说道，眼睛有些红红的。

“其实我在北京遇到他的时候向他要了电话，但他没给，说手机坏了。”处长接着说：“老石，有的人有的事有时只能放在心里，当作一个碑，一个目标，但不能用来影响你的新的生活，生活得向前看，眼前的生活才是你的真实生活。”

老石抬起头看着处长的眼睛，他感觉处长的眼睛在说话。但他又不能确定处长的眼睛在说什么。

酒接着喝，老石对处长说：“老处长，如果你有机会再遇到他，请你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我不是要回到过去，我只是想对他说几句压在我心底一生的话，我后悔当初没有对他说出来。现在我才感觉到，爱要大声说出来的。”

“好的，老弟，我理解，我们身处这个环境，有时产生的感情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但我能理解。”

“谢谢，来，我来再干一个”说完老石端起杯子在桌子上空晃了一下，也不管碰没碰上处长的杯子，仰头喝下了。

老石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

处长想搬动老石还真难。只好由得老石坐在位上，就这样拉着位子进房间。然后再费力的将老石弄到床上。几经折腾，老石吃进去的东西还没有经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