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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欢喜的。”白簌簌本来就想送给萧君山。她听了红珠的话,眼睛弯了弯,如落温暖春风,声音坚定:“他,一直都很欢喜我的。”荷包做好之后,红珠替她装饰了一下,白簌簌直接去了书房。萧君山坐在桌案前,青铜莲花灯盏里漾着烛火,烛芯太长,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他拿起一柄小剪子剪短烛芯,又抽出一封密信,拆看之后,推到灯盏里去。纸页触到烛火,转瞬即逝。白簌簌眨了眨眼,走过去,把荷包拿给萧君山。她就像献宝一般,眼里亮晶晶的,把最珍贵的荷包给萧君山。绛色丝绦缀以瓷珠,绣宝蓝如意纹,那如意纹变了模样,歪歪扭扭,像是虫爬。萧君山眼睛眯了眯,把那丑陋的荷包紧紧攥在掌心里,神色阴暗。白簌簌疑惑地看着,却看见眼前人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简直是此生最为愉悦的笑意。他直勾勾看着她,像眼里只有她一般。白簌簌往后缩了缩,手指抖了抖,萧君山注意她指尖的伤口,捉住她的手指。萧君山微敛眉头,像要把她指尖的伤口烙进眼睛里。白簌簌是第一次用针线,难免扎手,那银针尖细,伤口泛着轻微粉色,伺候的宫人没看到,她也一声不吭。“怎么受了伤?”萧君山问。“漂亮的,送给你。”白簌簌把自己的伤忘了,抽出手,认真把亲手做的荷包系在他腰间。萧君山又捉住她的手,是引人亲吻的粉色。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特地做给我的,为我受的伤?”“嗯。”萧君山朝一边的方公公吩咐道:“把药膏拿过来。”那药膏是宫廷御药,活血生肌,抹消疤痕,萧君山轻轻取了一点,在她伤口均匀涂抹。他擦拭白簌簌的手指,慢慢揉着。手指接触药膏有点发热,白簌簌不安分地扭了扭,感觉很奇怪,躲了躲:“痒。”“擦擦就好了。”萧君山捉住白簌簌的手,她粉色的手指沾了些白,流露珍珠般的色泽,很诱人。他亲了亲她的手指,很是着迷。萧君山有的是耐心。调养一个人,需要松弛有度。白簌簌越来越信赖他,这是一个好兆头。翌日,外人来到东宫。是白德妃遣来的宫人。白德妃是建陵侯的姊妹,白簌簌的姑姑。白簌簌嫁入东宫许多时日,倒是第一次收到她的消息。萍姑跟那宫人说了几句话,把人打发走,禀告白簌簌:“宫里叫了戏班子来,德妃娘娘特意递来了拜帖,想要娘娘也去听。”听戏吗?她很喜欢呀。“好听的,去听。”白簌簌点了点头。畅音阁是宫里最恢宏的戏楼,三重檐,覆黄绿琉璃瓦。白簌簌一过去,就看见“壶天宣豫”的牌匾。三层的戏楼,每一层的布景伶人都是不同。白簌簌进去对面的阅是楼,这是观戏的地方,一坐下去,就听到身侧传来声音。“几个月不见,怎么把姑姑都忘了?坐过来,咱们一起听戏。”白德妃的眼角因为年龄微微发皱,流露凌厉,如今白簌簌成了太子妃,她和气很多。“……哦。”白簌簌道。阅是楼的宫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