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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意后,将我推搡出店外,最终给他付了几百元,他才领我见了一个女人。女人告诉我那天晚上她接待了老三,老三跟她做~爱完事后就走了,我问她老三离开时候是几点,她笑着说:“谁能晓得哦!我卖自己又不是按时间算,你要是时间长我还可以给你便宜点,玩不玩?”我拒绝了她的好意。临走时候,那个妓~女说:“他真是个奇怪的人,来玩都沉着脸,做人嘛开心最好,下次见着他叫他开心点!”我点点头离开了。9月20日,警察那边传来消息,他们说有人在9月10日凌晨4点30分左右见过一个自杀者疑似老三,所谓的目击者说那天他早起锻炼身体,看到有个人神情落魄,虽然穿着一身西装可却浑身皱皱巴巴,他说那个人爬上了松花江铁路桥,走到桥中间时候犹豫了很久,目击者说他刚要喊的时候,那个人就翻过栅栏跳了下去,消失在滚滚的江水中。在警察的记录里,跳江自杀者身体较瘦弱,身高一米七左右,这与老三并不符合,而且随后的几个月松花江畔也并没有人发现浮尸。我不相信老三会这么残忍结束自己的生命。9月22日,还是没有任何关于老三的确切消息。老二从海南度蜜月回来,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说要答谢我这些年对他和老三的照顾。那天我去了他家后,一直怕自己说漏嘴,一滴酒也没敢沾,倒是老二喝了很多,最后他有些醉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老三…他还好吧?”旁边的乐乐听了,只是默默摸着老二的后背,这个不幸的女人同样背负了很大的压力。我没敢抬头看老二的眼睛,只是回答他:“挺好的,都挺好。”老二说:“那就好。”9月25日,警察那边又有了新情况,火车站有人说看到过老三,他说9日那天深夜,他在候车室等车时候,有个人穿着西装,拿着行李坐在了他的对面,那天候车室人不算多,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很显眼,他坐下后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低着头抽噎了很长时间。我问警察:“那有没有说最后去哪了?”警察说:“大概是杭州。”之后我又托了好多人,把自己能用到的社会关系都用到了,调取了那天火车站的录像,从晚上七点开始到深夜一点,整整六个小时的录像,完全没有老三的踪迹。况且那天按老三的身份证号码来查,也并没有找到关于他的乘车信息。后来我想到老三的家人,是不是老三回了老家?我要不要问问老三的家人?从学校陈旧的档案馆找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找到了有关老三信息的记录表,按着里面记录的家庭电话打了过去,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万一老三不在家里怎么办?万一老三家里人问起老三的事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回答。电话那头有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我说:“是单得鹏家人吗?”那边回答:“单德鹏是哪个?不晓得。”挂了电话,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10月初,我突然想到老三从前跟我提起过想去西藏,忙将这个情况告诉警察,公安局说他们会尽快派人去查。可随后警察给我的反馈信息是整个9月并没有关于老三任何的出行记录。再后来,再也没有老三的任何消息,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