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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庭前落花,亘古天地,真的过去太久了。”“走。去喝酒。”一子落,风雅以半子之差输给了疏骊。但显然风雅二人已然习惯了,纷纷起身去喝蜜酒了。而一旁独坐的九衡也赶紧过来,和疏骊还有风雅说话。“小衡,衣服换的不错。”疏骊是在高兴。提醒他没有将昨日的脏衣服穿回来。九衡被夸,一愣后笑的开怀。因为他知道,疏骊真的没有生气,也不再调侃他了。连忙多和疏骊风雅二人说话。公子婴望着熟悉的好友,笑的风流温暖。“看这么久,为什么不上去说话?”耳畔恍惚又出现了那人敦厚也真诚的话语。公子婴歪头,“话什么时候都能说,我不着急。让他们叙叙旧,总会轮到我的。”“那轮到你的时候,等待你的又是什么?你…何尝在乎过天道因果。…公子婴,面对我,你永远都不必伪装。”那人说的认真也心疼。公子婴听着欢声笑语,嘲讽着,“你凭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懂你。婴,我不希望你这么糊涂。明明在乎的要命,却装的若无其事,最后,心会疼的。”公子婴的双眼凝固了一瞬,手中折扇安静的扇着,“伍轩,你这样说,婴心真的会痛。…你还要说下去吗?”“…我一向不忍你伤心,只是希望你能多在乎自己一点。”“公子,想伍轩呢?”疏骊端着蜜酒前来,与公子婴并肩而立。公子婴深呼一口气,摇晃着酒杯,“啊…刚刚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十分怀念。”伍轩……很久远的名字了,一如昔日的轻狂十杰一般,散如云烟,飘渺不存。疏骊抿着蜜酒,忽然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辛辣,但他面不改色的咽下去,表面风雨不变,“追了这么久,还想放下吗?”公子婴闻着酒香,“想,放下;想,放不下。”“就这么纠缠下去?”“就此一人,与谁纠缠。”“你是铁了心,也是死了心?”“昔日让我动情之人,已死在昔日过往里,那里,依然留存着轻狂十杰的身影,亦有婴之陪伴。”疏骊轻声,“公子,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是铁了心,也是死了心?”公子婴望着蜜酒中自己的倒影,笑的是自己都看不到的苦涩,“他…无人可代替。”疏骊忽然叹气,“不得缘长久,不得何良辰,不得忆喜乐,不得却蹉跎。”公子婴接上,“不得待情薄,不得止山河,不得悲魂灭,不得终一死。”“不得渡无量,不得墨婆娑,不得化莲华,不得重十法。”风雅忽然也随后开口。接着是九衡,“不得生罪实,不得痴三昧,不得守十四,不得善因缘。”然后是突然出现的遥景,“不得流云深,不得任烟渺,不得望相思,不得寻无常。”五人并肩而立,望着遥远云海,仿佛听见了昔日故友的声音,以及…恍惚不曾散去的轻狂十杰,绝代风华,君子轻狂。“不得惶思量,不得醉一梦,不得笑贪欢,不得乱苍生。”伍轩的声音豪迈,威风凛凛。“不得方相逢,不得绘秋风,不得练月华,不得明长生。”牵阙依旧悠闲温和,待人亲切。“不得楼外楼,不得对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