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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都给她带不少好东西。平时在家里她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这李牧到好,居然敢把她儿子害成这样!“你个老娘们儿,你血口喷人!”鸿叔到底还是和张舒兰不同,他就算是气急了也决不会如同张舒兰那般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往外吐。“李牧下山的时候,我一直陪在他的身旁,他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鸿叔瞪红了眼看向四周的人,“你别跟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鸿叔这人性格虽然急,脾气也大,但他为人处事村里的人还是看得见的,面对鸿叔的解释众人倒是信了八分。剩下的两分,想想龚光远的性格,众人自然也都偏向了李牧。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李牧真的害得龚光远被府衙除名,村里头那也都是恨不得张灯结彩鞭炮连天的庆祝的,绝不会有人说他一句不是。李牧才回来可能不清楚龚光远这人是个什么性格,但村里的众人却是一清二楚。下山之后,龚光远眼珠子就长到脑袋顶上去了。但凡是村里的人下去的,他一概不认识,就算是面对面见着了也是装傻。这也就算了,平日里村里的人也求不到他头上去,你不认识我我还不想认识你呢。可村里的人偶尔弄些野味或者小菜去山下换钱的时候,一但路上遇上了他,那都免不了要被奚落一番。什么穷苦寒酸难听的话他都说的出口,就好像他不是在村里长大的一样。“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向着这小瘪犊子?我看就是盼着他给你送老吧?”张舒兰冷哼一声,根本不把鸿叔的话当作一回事。鸿叔被反咬一口,也是气,“你儿子是个什么品性大家都知道,他在山底下赌博欠了不少钱,还招惹人家姑娘,这些事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谁不知道吗?”鸿叔不给张舒兰开口的机会又道:“我看这次啊,就是县太爷清理门户。”“你、你个老不死的说谁呢!”张舒兰说不赢,拿了手中的棍子就往鸿叔的脑袋上敲。鸿叔可不年轻,这一下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黑暗当中,院子中的一切都仅靠着李牧客厅中那微弱的油灯照亮,灯光灰暗有些看不清。鸿叔只听见风声,正反射性地抬手护住头,那风声便戛然而止。李牧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张舒兰手中的棍子。他在张舒兰惊讶地看过来时手上猛的用力,直接把她手中的棍子扯了出来,然后扔到了远处。做完这些,李牧不再掩藏自己隐藏起来的杀气,他上前一步,冷冷地瞪着张舒兰,“滚!”李牧觉得,自己向来是个喜欢讲道理的人。但有的时候,能动手尽量别逼逼才是硬道理。张舒兰果然怕了,她狼狈地退后了两步,捂着因为突然被抢走棍子扯痛的手,脸色一阵发白。五六年前的李牧好欺负,可现在的李牧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了。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张舒兰立刻便把主意打到了四周那些人身上,她挺起胸脯瞪向李牧,“我是村长夫人,你还敢打我不成?”李牧目光森冷,自他周身散发出的杀气冰冷渗人,正当他要有所动作,面前的张舒兰却突然脚下一软,单膝跪了下去!张舒兰突兀的举动,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就连李牧也惊讶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