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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蒋新罗道:“为什么不两个一起教。”刘湛坦然回答:“教你已经够麻烦了。”“……”蒋新罗觉得自讨没趣,又觉得他这次来就是特意挖苦她的,阿罗把杯盖还给他,指出,“酒不怎么好喝。”这样单方面说他的酒不好,他说她下象棋烂,她说他的酒不好喝,两两抵消正好。于是在刘先生百忙之中抽空教她象棋的一小时里,蒋新罗时不时地瞪着他手边儿那保温壶里的酒,味道实在是让她魂牵梦绕,阿罗漫不经心地移动了兵,说:“刚刚海蒂说我脸红,还说我的手在抖。”他按照套路进来了:“为什么。”阿罗道:“其实是因为今上午刘先生您忽然亲我那段,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瞧着你平日里性子倒算是稳当,怎么今儿个就忽然被谢源刺激了。”刘湛移动完炮,面无表情地回答:“小矛盾有利于我们感情发展,亲你是情感升华。”蒋新罗长时间沉默很久,看着刘湛,总觉得他脑门并不是那么笨拙,倒不如说是扮猪吃老虎的性子,于是她开始扯其他话题:“今天休息吗,前几天说好帮你剪头发,我刚好带了剪刀。”她从包里拿出一把大剪子。刘湛斟酌了下,似乎在考虑其他方案:“明天我出城,所以想和你讲讲。”“你讲话不影响我剪头发。”蒋新罗觉得他太拘束了,兴冲冲地拿着剪刀站起来走到他后边,“别动啊,要不然刀剑无眼你耳朵不保。”他从容不迫地坐在原地,任由蒋新罗动他头发,刘湛思考两秒后,说:“前几天有个人和我讲了些关于婚姻的话题,他说婚姻主要核心不止有双方基础情感,还需要双方父母的祝福,阿罗,我可能没和你讲过我的家庭。”蒋新罗认真地扒弄扒弄他短发:“没说过哎。”他道:“我父母早年离婚,15岁跟了我爸,然后他再婚,我进部队,没多少时间回去,只能电话联系,他老人家身骨非常健朗,但最近几年,他一直向我提起是否有女朋友的问题,还不断挖苦自己到了晚年连个儿媳妇儿都见不到。”刘湛无奈地笑起来,“我没有一次正面回答他老人家的问题。”“这块剪得真好。”蒋新罗倒挺满意她的手艺,也笑起来,“现在你有蒋小姐我,是不是可以正面回答一下伯父的问题了。”刘湛道:“阿罗,我早前就考虑过,像我这种职业,其实没有伴儿是最好的,担心自己没了扯到对方未来,后来觉得自己想太多,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所以昨天我和我爸聊了一下你。”蒋新罗搓搓他脑袋:“你这么讲我都有点紧张了。”他道:“为什么紧张。”她问:“你怎么和刘叔叔说我的?”他道:“说你不怕死一个劲儿地往前冲,牛脾气,胆子大,说我们俩三观一致,谈得来,你往往会把问题摊开来讲明白,人也坦荡。”第一句话听着就不像夸她的,蒋新罗嘴里嘀嘀咕咕,撸撸他头发说:“您是夸我还是贬我啊。”他笑了下:“夸你的。”她道:“那刘叔叔怎么说的。”刘湛回答:“他激动地说过年带上你回家吃顿饭,我不怎么应该怎么形容激动,嗯……差不多就是恶犬扑食的那种场景。”蒋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