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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谢大人,你可做的真好啊!分居的第一天,谢知非还是在沈墨茹家吃晚膳,毕竟厨房只有一处。看她一直闷闷不乐,谢知非以为她怕是认为自己不管她了。“阿茹,虽然我们现在分开住,但之前说过的话不变。这个家仍然交给你管,我每个月的俸银仍然给你。”沈墨茹红着眼看向他,哽咽问:“大人是否每日都还在这边用膳?”谢知非有点为难,除了休沐,他每天都要去吏部衙门,午膳可能没办法回来吃,但承诺尽量回来陪她吃晚膳。有他这句话,沈墨茹心里好受了些。只要一日有餐饭一起吃,每天都能见面说话,跟之前倒也没多大差别。但她还是想趁势提个要求,让谢知非把他那边的钥匙留一串给她。理由是家既然是她管的,有钥匙方便一些。比如给他添置蜡烛炭火,洗衣换被褥什么的,方便一些。“阿茹……”谢知非耳尖微红,让她洗自己衣服这事,他到现在还是很难为情。“给我。”沈墨茹不依,伸出手在他跟前摊开。那双看着他的眼眸藏着笑意,谢知非无奈,只得把身上那串钥匙给她。告诉自己,她说的也对,以后自己会很忙,钥匙给她也方便些。吃过晚膳,谢知非回到自己那侧,从衣橱中翻出被沈墨茹洗的干干净净,并整齐叠放好的绯红色官袍,一时看的出神。他十六岁入朝为官,十八岁被皇上任命为吏部尚书。当时,朝中有多少大臣不服他是知道的,背地里非议他不过是得益父兄的功绩。他不知那些非议他的声音从何时起渐渐消失。只知道在位三年,他不敢有一刻放松,谨记着皇上的那句话,日后他是要辅佐太子的。在位三年,他矜矜业业,生怕辱没了父兄的名声。在质疑他能力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他未及弱冠之年。肩膀上的担子越来越重时,连他都忘了,他也不过是弱冠的年纪。二十一岁离开朝堂时,他不是不知道有多人人惋惜,他这颗上京最耀眼的辰星就此陨落。两年后,他不得不回来,因为他骨子里流着的是谢家的血。谢家祖训:忠君卫国、安、邦为民。父亲、兄长,都在天上看着他。------沈墨茹准备歇息,却见隔壁烛火一直亮着,便搬了张矮墩放置墙边,踩上去,趴在墙头张望。“大人。”寂静的夜晚,沈墨茹说话的声音尽管不大,还是清晰传到了谢知非耳中。他推开门,看到沈墨茹探出半个身子趴在墙头朝他这边张望,拧了宁眉,柔声提醒:“阿茹,你这样趴着会着凉的。”“大人,你是睡不着吗?要不我陪你聊聊天?”明天又要上朝了,虽然她没体会过上班的感觉,但上学那会,假期结束后要去学校,她也是会辗转难眠。“就睡了,天冷,快进屋。”谢知非催促着她,在他认知里,沈墨茹底子差,一受寒就发烧。沈墨茹笑眯眯说了句好,又道:“大人,你也早点歇息哦,晚安。”完了又觉得不够,准备跳下矮墩的身子稳了稳,转过身加了一句:“大人,明天上朝别紧张。”谢知非不由笑了,他这年纪哪还会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她。经此插曲,谢知非倒也不感怀了,脱掉外衣,